师弟白震也在这次冒然出手中,横尸当场。
这个代价,着实有点太过沉重。
事后,山羊胡老头越想越后悔,可后悔能解决什么?
师弟白震已经死了。
说再多,也无济于事,王伟也已经被掳走了,马跃不得不被提前干掉。
现在还能怎么办?
“那,那姜治宇?”
听着山羊胡老头小心翼翼的询问,师傅柳冥真人怒叱道:“休想,这仇老子我记下来,但是现在绝对不能报仇。”
“是,是,徒弟明白!”山羊胡老头眼见师傅情绪如此剧烈,不敢忤逆,连连点头应是。
气呼呼的柳冥真人见状,怒瞪一眼冲动之下,办砸了事,还让自己损失一位得力徒弟的山羊胡老头,冷声道:“你已经暴露过了,就不想着再掺和蓉城的事了,安心给我好好修炼,其他的事自有你的师兄弟去负责。”
“是!”
山羊胡老头哪敢反驳,连忙点头。
柳冥真人这才深吸一口气,凝目咒骂道:“哼,你们真以为那段建德是什么好脾气、大善人?咬人的狗不叫这个道理都不懂,整天被人家营造的一点虚名骗的团团转,能在这血雨腥风江湖混迹十余年,
哪有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
“白马会所一事,人家可没忘记,只不过找不到我,心知杀了白震毫无意义,才与我虚与委蛇罢了,但凡老子我现在现身蓉城,你看看那段建德,绝对比任何人杀我都要积极。”
一通骂骂咧咧作罢,柳冥真人低头抓起手旁的凉茶,咕嘟咕嘟牛饮一大口后,喷着夹杂凉茶的口水继续不解恨的怒叱道:“你们以为那林南风是个祸害?哼,比起他,段建德才是真正危险的毒蛇,咱们再蓉城搞事,那就是摆明了给他上眼药,你说,他为什么一幅平心静气的样子,有没有动脑子想过?”
被师傅一通怒喷,丝毫不敢还嘴的山羊胡老头,只得连连点头,但同时,也在搜肠刮肚的绞尽脑汁,想要弥补今日之过错。
突然,眼睛一亮,他低声道:“师傅,那林南风既然不是周福霖,如此嗅觉灵敏的一路顺着咱们留下来的线索追过来,会不会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不可能!”
这一次,柳冥真人没有生气,而是毫不迟疑的摆了摆手,怒气勃发的脸上,浮现出一缕缕忌惮之色道:“现在回想起来,那林南风
确实不太可能是周福霖,别的不说,手段就太仁慈了,不似周福霖的作风,更不是为师要苦苦引诱的那群人。”
说罢,柳冥真人似乎情绪有些压抑,好半响,才低沉咬牙道:“那伙人的手段也狗胆包天,他们做事不会是那林南风的风格,绝对不会是一伙人。”
“那林南风……”
“他是谁不重要,不是周福霖更好。”
柳冥真人摇头道:“不用多管他了,现在这个乱局,被这林南风一通搅合,虽然还没有失控,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一种云里雾绕的感觉,很多事,说不清,对不上,我怀疑这段建德特么的,臭不要脸又在暗搓搓给老子使坏。”
“那,那……”
“不碍事,一码归一码,先把这个林南风搞掉再说,几次加价,段建德再特么不顾吃相,那可就别怪老子磨刀霍霍了。”
柳冥真人满面傲然的冷哼讥笑道:“别忘了,蓉城可是他的老巢,他连老子身份都未必能搞得清楚,可我要给他品尝一点刻骨铭心,那却太容易不过了,再敢拖拖拉拉,老子我有他龟儿子好受的。”
林南风?
那只是第一个。
借段建德之手搞掉林
南风,只是一个开始。
“等着林南风被段建德搞掉之后,容我再理一理这有些混乱的局势,恩,顺便再给段建德这龟儿子找点事忙一忙,别特么整天给老子暗中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