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能说的,全都被林枫给说完了,他金承龙还能说什么?
虽然所有脑子正常的人,都相信,金承龙绝对不会指使自己曾经手下的牛爷去找人放火烧嫣然美妆。
但牛爷跑了,这个嫌疑洗脱不了。
而身为牛爷老大的金承龙,就此,和这件事情,再也无法甩脱干系。
能证明金承龙是幕后主使吗?
不能!
能证明金承龙不是幕后主使吗?
也不能!
这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拉屎也是拉屎,你洗脱不了,哪怕是跳进黄河里面,也洗不清了。
“那我那?”
吴兴健喘着粗气,怒气冲冲的叫嚣道:“我又不是那什么狗屁牛爷,你凭什么让人抓我,凭什么?”
“凭什么?”
林枫沉吟一下后,一本正经的掀起眼帘,看了看吴兴健,又看了看金承龙道:“凭你们涉嫌对国家退役将领人身安全造成严重威胁,现根据我国军事法律条款,要么,你们在江州国情局内,将嫣然美妆纵火一案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要么,就等着被押送军事法庭,接受不对外公开的秘密审讯。”
至于审讯结果?
具体林枫其实也不太清楚,他又不是
复印机,只是记得有这么一条法律,至于量刑,那就不甚清楚了。
不过,没关系。
在听到什么对国家将领人身安全威胁,还有什么军事法庭秘密审讯之后,吴兴健还好,金承龙这个地痞流氓头子,已经吓得腿软,若不是一旁特战队员提溜着,怕是直接已经面色惨白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
“带走吧!”
林枫转身,冲张卫国挥了挥手。
于是,吴兴健与金承龙,此生第一次体会带嘴被一团硬物堵住,外面塞上胶布之后,头上也被戴上了黑色头套,在无尽的惶恐不安之中,被反手押着,看不清前路,只能被两名特战队员提溜着肩膀,一路半扶半拖的带出酒吧,押送上了那早已被路人所瞩目的两辆中巴车,准备迎接那未知的命运。
“林先生!”
黑压压的酒吧舞池内,明亮灯光照射下,一片死寂,只有满目惊恐的年轻男女,抱着脑袋,规规矩矩的蹲在舞池中。
而在特战队员枪口的威慑下,那些什么酒吧打手,纯粹就是个笑话,要不被吓得早就开溜,要不比那些普通酒吧男女,还要更加规矩,生怕被特战队员盯着。
而在特战队员
团团保护之下,跟着林枫一路走出酒吧,闻到清新空气的郑爷,可谓三观尽碎。
这是他此生,最为眩目的一个经过。
是什么?
权力!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至高无上的权力。
不是金钱,不是几十个打手或保镖所能带来的那种前呼后拥的权力。
而是在特战队员枪口的威慑下,无论是高贵如吴兴健、金承龙,还是普通如舞池之中的男女,别管你普通学生、平头老百姓,无业游民,还是颇有家财的富二代,统统在抱头蹲下,大气不敢出一个的静静等待着在特战队员保护下的林枫离开。
也是这一刻,郑爷第一次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何当初在吴正雄寿宴上,林枫能压的吴家卑躬屈膝,吴振业不得不低头道歉。
当时他在外地,没在现场,所以第一次在天香阁见面时,没认出林枫来。
但对于林枫的名声,他是有所耳闻,同时也颇感意外。
现在,他明白了为何在当初那场冲突之后,给予吴家莫大羞辱的林枫,仍旧能够安然无恙。
因为……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层次的能量。”
用时下流行的说法,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吴家
很牛?
是很牛,在江州,他们最有钱,社会各个层面上,吴家都有关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