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认真。
“小时候,多小?”阿曼达好奇地问。
听过这段故事的狄西奥抢先回答:“是我们出生后的第四个月哦!”
赫克托诧异:“这么小?”
出生后的第四个月,还是婴儿吧?
茜蒂迟疑地问:“四个月……会走路了吗?”
娜莎摇头:“四个月的婴儿不会爬更不可能走路。”
舒黎知道他们误会了,解释道:“妖精幼崽一出生就会飞会走会跑,还会说话,和人类婴儿不一样。”
“这……这么神奇?”赫托克不可思议地说。
“确实神奇。”艾斯赞同地道。
舒黎看向艾斯,发现他脸上的惊讶并不作假。
用魔剑捅死紫发怪物后,舒黎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梦魇里,当精灵王打开柜门,说带他去杀魔物时,他的意识瞬间清醒,不由自主地扑进精灵王怀里,哭得稀里哗啦,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紫发怪物死亡,梦魇结束,他发现艾斯站在自己身后,两人挨得很近。
艾斯睁开眼睛,问他是真是假,他便拍打艾斯的胸膛,惊讶地发现手掌下的衣襟有点湿。
这很奇怪。
无缘无故地,艾斯的衣服为什么湿了一小片?
位置还很微妙。
惊疑之余,舒黎特地打量艾斯的眼睛,完全没有哭过的迹象,倒是他摸自己的眼角时,指尖沾到了一点湿意。
他在梦魇里哭泣,现实里也哭了吗?
艾斯衣襟上湿的那一小片,难道是沾了他的眼泪?
然而,按照他们当时一前一后的站位,除非他的眼泪向
后方飙飞,否则根本不可能打湿对方的衣襟。
带着这样的疑问?,舒黎心底冒出一个之前推翻的猜测。
不过,在找到确凿证据前,那个猜测暂时压在心底。
库曼迪冷静地问狄西奥:“你已经知道了?”
狄西奥吐了吐舌头,指着安吉尔和布德诺。“关于斯佩瑞恩和厄菲特的故事,我们三个都知道。”
这原本是他们四只小妖精的秘密,现在变成光之小队的秘密了。
库曼迪转头对舒黎道:“继续说。”
静静学霸的一个眼神,充满威严,舒黎收起发散的思绪,道:“当时不是仲夏节吗?妖精族都要去精灵国和精灵们一起庆祝,我们被安排住进精灵幼崽的庭院,我和狄西奥住一个房间。那天午睡,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于是,舒黎把精灵母树怎么诱惑他的过程,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小伙伴听,连母树那缥缈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
茜蒂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住身边的娜莎。
库曼迪大皱眉头。
“……我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母树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不知不觉,我的意识模糊了,等回神时,发现自己离开了房间,出现在母树面前。母树光秃秃的,看起来好可怜,我就伸手摸了摸,结果……”
“结果怎样?”赫克托紧张地问。首先不管一棵树为什么会说话,单以母树的这番做派,就不像一棵正经的树。
塞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魔剑,全神贯注地听着。
舒黎举起右手。“我的手指被母树的皮给扎破了,流了一滴血。”
阿曼达微张小嘴:“很严重吗?”
小幼崽的皮可嫩啦,破了会很疼呢!
法尔姆吐掉瓜子壳问:“精灵母树吸了你的血吧?”
舒黎严肃地点头道:“是的,母树不仅吸了我的血,还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