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是听不懂吗?还是装不懂?”她压着杛询的下巴,道:“来,乖乖张嘴。”
被压着下巴的杛询反射性地挣扎,武惠骂了两句,又甩了杛询几个巴掌。
渐渐地,等杛询挣扎的动作小了,武惠将刚刚掉出来的钢笔拿起来,然后扭开笔管,将墨水往杛询的嘴巴里滴,一边还在不停地跟戚怀安他们说,“你们几个小心点,让他不要咬到我了,这就是个疯狗,被他咬一口,还得打狂犬疫苗。呕,他的嘴巴真恶心,居然都变色了。”
被灌了墨水的杛询呜呜直叫。
戚怀安不屑道:“他父母是乡下人,整天和排泄物打交道,能干净到哪里去。”
班里的学生还没有到齐,有一些似乎和戚怀安等同流合污,看他们起伏杛询看得津津有味,有一些则面露不忍,避开了小声嘀咕,还有一些想要阻止,可惜被其他同学拦住了。
“不要凑上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人有多嚣张。”
“可是,他们又在欺负杛询了,我们帮不了杛询,总能叫老师吧。”
“你还不知道吗?就这种事,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