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地叫道,以往在别处也没吃过这么大亏,此刻头上湿漉漉的,只怕是正在流血。
侦查队员眯起眼眸,神色冰寒地再次抓起来人的头,后者赶忙抓住他的手臂,“别磕!我没骗你,我只是个边缘人物,核心机密我真的不知道。”
侦查队员好脾气道:“行。”
来人以为要放过他了,没想到下一刻脖颈间一股巨力袭来,接着,他的头和脖子就已经错位。
“走吧。”侦查队员拍了拍手,对两人道。
猴子兴奋得快要跳脚了,见两人要走,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两具尸体旁,然后对着那两张脸就踹。
等踹得看不出人样了才跟上前方两人的脚步。
翻过山头,三人躲在半山腰处。
下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罂粟田,红色的花娇艳无比,迎风招展。
两名侦察兵一个在观察周围,一个在画地形图。田地周围有人巡视,田间还有劳作的农人。
猴子道:“下面的人是被逼迫的,也有些是被高价诱惑的,他们没有做过坏事,到时能不能宽大处理?”
“猴子,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猴子点头,想也知道,要是下面那些人是无辜的,当然会被解救出来,可要是助纣为虐,那就只能去监狱里踩缝纫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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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烟草、毒品利润巨大,市场上的卖价和走私进货的价格差在十倍左右,不管是零售还是批发,都有着惊人的利润。
拿货价和市场价完全不能成正比,让人想象不到的低廉,不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多走私贩子,冒着生命危险打这个主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二十几个本地人带着队伍在各处市场暗访,打听来闵县的外国人或生面孔。
张强和其他几个则伪装成拿货的毒贩子,打着要干一笔大生意的旗号,到处吆呵。
没过多久,就连接街头小儿都知道这伙人,是要做大生意的。
这个计划很成功,只不过两天,就有人主动来找张强。
是一个头上包着布巾,黑皮矮个子的外国男人,他递了一根烟给张强,华国话说得很流利。
“嘿,兄弟,你是准备要多少货?”
张强故作为难道:“你不知道,我上家这次要的很多,能把这任务交给我们兄弟几个,也是抬举我们。你也知道,在华国贩毒被抓住了是要吃枪子的,量刑按克来,风险很大,我和兄弟几个为了完成上家的任务,可是把头别在裤腰上干。
这我们都已经做好被抓的准备了,可在货物这块遇到了难题,要么是质量不好,要么是量不大,难啊!”
张强险些声泪俱下,后面几人看得嘴角抽搐,这和在营地一对十,大杀四方的张队完全是两个人,难道这就是他能晋升的原因?
几人怕被发现,纷纷低头掩面,作伤心状。
黑皮白布巾男人拍了拍张强的肩膀,叹了口气,“兄弟,我理解你,这年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不过还是要宽心,放宽心。”
张强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再抬头时沧桑了不少,对着黑皮白布巾男人就像是见到了亲人,“说得对,兄弟,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
黑皮白布巾男人道:“话说,兄弟,你怎么干这一行,你看起来——不像?”
这话一出,后面几人心下发紧,暗暗攥紧拳头,这是,被发现了?
刚停止哭泣的张强,闻言又抹了一把泪,“兄弟,难啊,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想将货运到大城市,很不容易,不仅要躲条子,还要躲打劫黑吃黑,我要是不练这么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