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过，也未近距离接触过。 这种前提下，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秦姑娘’的？” 方瑾闻言，轻轻打了个响鼻：“秦姑娘，我可是一只通天犀。 对于我们通天犀而言，最厉害的便是感应万物。 我从你身上感知到了之前巡安司大牢内一名嫌犯的气息。 只需根据这些气息，再稍微调动一下记忆，自然就能轻而易举地知晓你的真正身份。 哦，当然了。 如果‘秦姑娘’这个身份也是你伪装的，那我知道你就是秦姑娘这件事，倒也不能算是获悉了你的真实身份。” 方瑾似是对自己是一只通天犀这个身份很是骄傲，所以说出的话也充满了一股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秦镜语捕捉到了他的这丝优越感，于是便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通天犀？那比之齐云所属的通地犀一支如何？” 对方听到秦镜语这样问，果真谈兴很高。 但见它微微晃了晃头，语带自豪道：“那必定是我们通天犀一族厉害啊。 在百年以前，我们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仅能感应、沟通万物，还可操控除死物以外的万物为我们所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存在，是与天道规则一般重要的。 而通地犀嘛，他们虽也有感应沟通之能，却只对些死物起作用。 就像秦姑娘脸上这张面具，必须得在原身凌万两刚刚死去的半个时辰内，就要快速取出他的心头血，如此才能最大限度地复刻原身的记忆与容貌。 而我们通天犀，却不用如此麻烦。 只需活人的一滴心头血，便可施展出完美的复刻术。” “是挺厉害的。 可你们既然拥有了如此逆天的能力，那为何不干脆遁世苦修？ 说不定哪一日就能修至大成，直接取代天道而自成规则。 届时风光无限，人人皆对你们顶礼膜拜。 通天犀的名号更是传遍昊虚天界内外。 为何你还要跑到这宝州城，当一个俗世的左巡司长？ 又为何如此迫切地想要去杀掉汤正谟，为此还差点殒命于妖腹？” 秦镜语看着对方，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