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有一个外门弟子出声道:“可是火宅佛狱业如来之弟子?”
“业如来没有弟子,只有门徒。”齐长生否认道。
“可是天子之徒?”外门弟子又问。
“天子怎么可能有弟子。”齐长生又否认。
“可是那妖神教大尊之徒没来?”
“妖神教要是敢来,那就不是众人谈道论功,而是一同降妖伏魔了。”
那么问题来了,六大强者的弟子来了两个,剩下四位,齐长生否认了三个,还剩下谁呢?
“难道说······”外门弟子做恍然状,“是大师兄?”
“没错!”齐长生拍掌道,“这一场青年才俊之盛会,本派大师兄未能参与,幸而有六师兄姜离适逢其会,技压群雄,让天下人知道,我鼎湖派弟子,不弱于人。”
图穷匕见了属实是。
姜离一眼就看出那个问话的外门弟子是自己的族人,搁这和齐长生唱双簧呢。
其余外门弟子不知道门道,听得一愣一愣的,让某位不弱于人的六师兄涨了波声望。
齐长生还欲接着说,耳边突然传来声音,“你也不怕大师兄给你小鞋穿。”
他闻言,环顾四周,果然在风紫阳、妘秋池旁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这不是我头顶上还有师弟你吗?”
齐长生笑着传音,然后向众人道:“诸位师弟,姜师兄有事找我,嗯······欲知后续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虽然齐长生比姜离早入门,但在真传弟子之下,其余人皆为师弟,所以在他人眼前,齐长生也是要称姜离为“师兄”的。
一边发出不负责任的鸽子言论,一边排众而出,齐长生笑眯眯地走到三人面前,道:“三位师兄师姐,师弟齐长生奉器阁长老之命,前来为三位带路,请。”
一边发出不负责任的鸽子言论,一边排众而出,齐长生笑眯眯地走到三人面前,道:“三位师兄师姐,师弟齐长生奉器阁长老之命,前来为三位带路,请。”
“齐师弟,无需多加介绍。”
妘秋池摇着折扇,露出促狭之色,“闻名遐迩的《少侠阿宾》、《女先生白洁》唯一售卖人,师弟的大名,师姐我可是如雷贯耳啊。”
话是这么说,但她的目光却是在打量着姜离。
显然,这位师姐挺八卦的,听说了不少宗门内的风言风语,比如什么秽书作者曹玄德疑为真传弟子姜离的笔名······
“确实如雷贯耳,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姜离对妘秋池的眼神视若无睹,对着齐长生语重心长地道,“齐师弟啊,注意点影响。”
时至今日,姜某人也算是个人物了,当然要和过去狠狠切割。
反正写书的是曹玄德,与我姜离何干。
齐长生面容微僵,但面对姜离的甩锅,他也只能无奈接下。
现在姜离就是他齐长生的保护伞,卖书没出事全靠姜离兜着,齐长生当然也要给保护伞背背锅了。
“师兄师姐教训的是。”
齐长生一边讪笑着,一边带着三人上了一艘看起来颇为精致的小船。
他往船上注入真气,小船便自发运动了起来,向着器阁所在疾驰而去。
大约一刻钟左右的时间,红光入眼,滚滚气浪带着焦灼的热气迎面而来,小船上的众人皆感觉周边空气干热,瞬息间似是进入了大沙漠一般。
时隔两日,器阁岛屿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每一寸空气都沸腾着热力,呼吸间都有种气管在燃烧的错觉。
岛屿周边百丈之内,水域沸腾,湖水翻涌,蒸腾出浓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