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来,诸如现,都觉得无比笑。 明明都流着差不多的血脉,他不明白这叔侄俩间的差距,怎么能比人和狗间的差距还大。 安静了会后,俞深忽然想什么,又反过来问夏清清:“我要是不干净,你真的会不嫌弃我吗?” “……要听实话吗?” 俞深一听这话,表情瞬间不对了,脸色凝重:“当然。” 夏清清诚实的摇摇头:“我不喜欢脏的。” 连身体都能随随便便给出去的人,其他方面,是不是会更加随便? 他无法下定结论,也办法验证这两者间是否存着必然的关系,但他很清楚的一是,世界上供挑选的选择有几十亿—— 夏清清想,他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从身心,都只爱着一个人的伴侣呢。 即使再快餐时代,他也始终相信,总会有像俞深这样的‘封建老古板’。 恪尽一生,都追求一份纯洁的、不掺一丝杂质的爱情。 夏清清从小大,得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这让他对另一半也有了很高的要求,对爱情也同样有着异常严苛的考核标准。 夏家最尊贵的小少爷,只要最好的爱情,和最好的爱人。 俞深一副“然如此”的表情,愤愤的轻咬了下小孩的耳尖。 “我知道……花言巧语的小骗子。” 差被钓鱼执法了。 但又不禁后怕的想,还好他守住了清白。 爷爷得错,贞洁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两人又温存了会,俞深才下床,抱着夏清清去浴室稍作清理。 刚把口漱干净,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吻少年柔软水润的粉唇上。 吻了许久才分开。 俞深不知道云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但他想,应该不会比他小男友的嘴巴吃起来更软更甜。 结束后,俞深又打横将夏清清抱起,怎么从床上抱下来的,怎么把他抱回床上。 夏清清悬半空,勾着男人脖子,但丝毫有失重,肩颈和腰臀都被护得严严实实,稳得像坐轿子。 将人放好,又一起盖上被子后,俞深关了灯,满足的把脑袋埋小孩颈间,来回蹭了蹭。 栗色微卷的发时不时撩过鼻尖,浑身都像过电般酥麻。 俞深像大狗似的,又使劲嗅了嗅夏清清的头发。 “你怎么像刚去宠物店洗完澡的小猫一样,浑身上下哪都软软香香的。” “我软?” 夏清清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从小大除了家人和圈子里的熟人外,也很少交什么朋友。 一方面他自己不热衷于社交,一方面,他格确实相对同龄人而言有些冷僻,清冷寡淡得好像挂天边的月亮,清清远远的,怎么也够不。 “我从小大,听形容我格最多的词,是又硬又冷了。” 俞深从后面抱着夏清清,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能够将娇气的小家伙整个都保护所属范围里。 他玩着夏清清的头发,温声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敢靠近你,所才这样。” “你很漂亮,是那种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