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夏清清,直到门被半掩上,他才终于不怕被发现了,沉沉的抒出一口气。 想要不动色的,让被宠爱浇灌着长大、来不缺示好的夏清清身旁有他的位置,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费尽的试图多留下一下特殊的痕迹,比如独家布丁、特昵称……又时刻担忧着会被察觉。 养成一个习惯是件很困难的事,俞深没有把握能否让夏清清真的习惯身边有他,他的确很想,很想满怀着爱意喊夏清清一辈子的小乖。 也的确,很想将小乖带到爷爷那里,他最亲的人介绍一下他最爱的人。 俞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应该不会有谁像他个年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应有尽有,却为了一个年轻到还不懂什么是爱的小孩子而爱得患得患失。 游刃有余是留给外人的,面对夏清清的时候,俞深永远也只有克制和隐忍。 他走出了一步,余光又放在柜台上许久,终于还是退来,伸手拿走了夏清清放在那里的、用过一天的发绳。 俞深有些走火入魔的想,夏清清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拿他的东西都做过什么,要是知道了,还故意把个小玩意儿留在他眼皮子底下,是不是蓄意在引诱自己堕落。 最要命的就是,他不知道。 俞深猛地攥紧了那沾染着少年幽香气息的发绳,底那些恶劣的想法此时全部翻涌了出来—— 夏清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覆上镜子里那截细腰时,底想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念,还一如既往的用那样乖巧的模样反复折磨着他。 矜贵的小少爷永远都一副不容人靠近的、疏离清冷的模样,偏偏一举一动都带着不自知的、令人想要狠狠破坏的占有欲,那种天生的娇矜和天真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简直有着把灵魂都毁灭的致命吸引,俞深那引为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在那短短的一两分钟里,他可是时刻不在想着把纯洁的、天真的男孩压在面镜子上,逼他看着镜子里两人紧紧合在一起的地方,露出那副被弄到濒临崩溃的模样。他不会再浅尝辄止的只是将手覆在镜子上,而是会覆在夏清清微微凸.出的腹部,压住里面的东西,带着那种特定情形下的沙哑嗓音说小乖么瘦,要多吃一点。 俞深闭了闭眼,清醒的知道他不应再样想下去了,否则就连他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他睁开眼,伪装过的黑眸里,最深处依旧藏着令人悸的浓重欲.念。 俞深拆下腕表,将夏清清使用过的发绳套在自己手腕,才又将腕表戴了上去。 他的骨架很大,腕骨有些外凸,皮肤下埋着嶙峋的青色血管,而现在截手腕被一根紧致得过了的发绳紧紧箍住,勒得皮肉微微往下凹陷。 外表上看没什么异常,只有俞深自己知道,那东西很快就会将他的手腕勒出一条红痕,随着佩戴的时间越久,道红痕颜色就会越来越深,最后变成青紫可怕的勒痕,令他感受到一种持续的、刀割般的刺痛。 而他必须用种时刻的疼痛告诫自己,在一切并未尘埃落定之前,管好底那疯狂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绝对不能惊吓到那只警敏的小羊崽。 个过程对于俞深来说,又是带着难言喻的爽感的。 他喜欢夏清清给予他的一切东西,哪怕只是用他的品制造出的疼痛,场自我训诫是因需要克制对夏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