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歌。 但是,于童愣是加了个上午场。 上午8到12入场,门票5元,票价只是下午场的半。 立马就吸引了大批想当“歌星”,又头紧巴的小青年。 “我去年来的时候,门票才五块钱吧?”哥惊讶问,“小于刚接就把票价翻番了?” “她那套设备是进口的,特别贵,而且现在娱乐场所跟风严重,得趁着最初这股新鲜劲儿把票价提上去,收本。” 三哥听的咋舌,他当救生员的工资才六十块钱,人买张门票的钱就是他五天的工资。 这可真够大笔的! 然而,更大笔的还在后面。 狄思科跟于童打过招呼,请她帮忙留个靠前的位置。 但是与几人汇合后,于童却脸歉意对他们说:“本来想把前排最中间的位置留给自人,但是这两天来了两位老板,已把这两个位置包了下来,咱坐他们隔壁可以吗?” 狄思慧抱着她的臂说:“童姐,我们就是来凑热闹的,随便安排个座位就啦!” 几人被于童带进歌厅时,舞台上个中年女士,正闭着眼睛深演唱《军港之夜》。 不过,此时客人们的注意力并不在舞台上,几乎全被最前排正中央的两桌吸引了。 左边这桌,个中年老板,带着俩漂亮姑娘。 面前摆了满满桌的酒水。 法国红酒、大香槟、威士忌、可口可乐、日本生啤,反正歌厅吧台里的,他这桌全都。 右边那桌,是中年老板,独自前来的,面前空空如。 这会儿正招让服务员给他上酒。 “给我摆个跟他那边样的!” 服务员提醒:“老板,您个人可能喝不了那么多!” “让你上你就上!”男老板拍了拍黑色大皮包,“爷们儿钱!” 服务员偷眼瞄向于童,向老板征求意见,这么多酒,给不给他上啊? 于童微微颔首,悄悄比了个“八”的势。 服务员躬身说:“这位老板,我们这套垒宝塔,全套下来需要八百块!” 男老板话不说就甩出十张百元大钞。 “剩下的当歌费。” 钞票到位,立马上来五六个服务员,起帮这桌“垒宝塔”。 客人们的目光全被这两桌的“宝塔”吸引了。 狄思科低问:“那俩人怎么事?仇啊?” “刚开业那天,他俩为了唱歌优先权斗起来了。”于童不以为意,“个是做煤炭生意的,另个是调木材的老客,俩人谁不让着谁,已在我这里斗富斗了三天了。” 狄思科头,他之前在歌厅唱歌的时候,就时常能碰上别苗头斗富的客人。 如今北京的暴发户更多了,这斗富的场景几乎在每歌舞厅都能上演。 只看这俩人能斗几天了。 他见过斗得最久的两个硬茬子,足足斗了个月,每天都在歌厅里大把撒钱,个月以后,其中方认输,才算结束了这场闹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舞台上那位唱歌的女士,已捧着亲友送的花下台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