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刀上的血珠,,男人看着死不瞑目的黑衣人,叹了一口气。
啊,真是的,总是给他增加不必要的任务。
谢柒颜和月浮玉不知道威胁已经被解决了,他们在往回走的路上,月浮玉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发白。
谢柒颜今天虽然遇到了麻烦,但是收获了一根人参,她还是很高兴的,这么大的人参,够二哥用很久了。
黑雀已经知道是谢柒颜救了他家世子,此刻心情很是复杂,但是还是不相信邪谢柒颜,防备地看着她。
对此,谢柒颜一点都不关心,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她就跟月浮玉两清了,欠着别人的人情,她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所以,就算这一路上黑雀再怎么防备,也只是防了空气,不管是谢柒颜还是月浮玉,心里都有事,谁都没有理他。
到了月浮玉租的小院,吩咐黑雀到厨房烧一锅热水,然后月浮玉从房间里翻出药箱,递给谢柒颜。
“只有这个,真的不需要请大夫吗?”月浮玉看着她身上的血迹,有些愧疚。
“不用了。”谢柒颜翻了翻药箱,里面的东西很齐全,“就这些就够了,我伤的也不是很重。”
如果出去找大夫的话,月浮玉应该很难办吧,毕竟他们似乎是隐藏行踪来的怀县,外面又有敌人,保不准那些药店就有别人的眼线。
但是她的伤口自己不好处理吧,月浮玉看着她想到。
“要不我还是给你找个人,来帮你处理一下,你自己的话,可能会很麻烦。”
谢柒颜仍然摇头,也没有那么麻烦,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见她坚持,月浮玉也不再多劝,等厨房里的水烧开了,他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件他没穿过的衣服递给她。
“这衣服我还没穿过,你将就一下。”这大过年的,外面根本找不到还在卖衣服的店。
谢柒颜也不嫌弃,拿着衣服就进了房间,里面的浴桶里已经倒满了热水。
他们处理伤口的时候,在怀县之外的不远处,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驶了回来,正是原路返回的张维正。
消失了大半天的衔蝉大人,在张大人要走的时候自己回来了,侍卫也不敢打听他去了哪,只是恭敬地请他上了马车。
张维正瞟了一眼衔蝉,从刚刚上马车他就一直没说话,张维正看了眼手中的信,突然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办好了。”衔蝉回答,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漠。
但是张维正确突然冷哼了一声,衔蝉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说着想跟我能合作,但是连个面都不露,合着空手套白狼呢!”衔蝉听见他说。
他心里刚松了一口气,然而张维正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心提了起来。
“说说吧,你出去遇到了什么?”
衔蝉的呼吸凝滞了一瞬,随即恢复了正常,低垂着眼眸,淡然回道:“没什么。”
“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你是最不会撒谎的。”张维正将信塞回信封,抬头看着他,“你一撒谎,话就会变多。”
往常要是回话,衔蝉能少说一句话就不会多说一个字,今天,他已经说了两句话了。
衔蝉将头转了过去,对他的话默不作声。
“看来你是不想回答了,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让你反抗我的事情了,我很好奇,你出去究竟遇到了什么。”
虽然确实好奇,但是最终张维正还是没有逼问他,毕竟很少看见这么固执的衔蝉了。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张维正倚着靠垫,懒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