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领着一些士兵下了城楼。
与此同时,黑衣蒙面人抱着温如月,来到一个巷子里,才将她放下,叮嘱道:“别再回去,找个地方躲好”。
“谢谢你救我”,温如月问:“你是?”
黑衣人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转身就走了。
待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后,温如月才往回走了几步,捡起掉在地上的荷包。
抚摸着荷包上的红梅,温如月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心中暗道:“是你吗?倾歌”。
皇宫。
金銮殿。
萧遇溪看向顾卿恒,微怒道:“将在外军令是有所不受,但这是在盛京,上头令下来了,你就得照做,容不得你任性妄为”。
顾卿恒自知有错,当即低头垂眸。
“不服从命令,擅自做主,下去领五十军棍”。
听到萧遇溪这么说,瞬间就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顾卿恒也不例外,她显然没想到,萧遇溪会罚的如此之重。
顾千丞身为她的父亲,尽管不舍,但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
沉默之际,段寒秋站出来说:“辅政王,现在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就免了吧!”
萧遇溪一个眼神扫过去,段寒秋瞬间闭嘴,站回原处。
眼看气氛冷起来,祁言泽出言道:“若不然等战后再罚?”
萧遇溪冷然道:“若是胜了,到时候是不是,还得来句功过相抵啊?”
“这······”,祁言泽一时无言。
“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的道理,我也懂”,顾卿恒说:“这次是我的错,我甘愿领罚”。
辅政王府。
祁倾歌回到暮云阁,换下黑衣后,才发现荷包不见了。
“荷包呢?”,祁倾歌连忙在衣服堆里翻找,然而却什么也没找到。
祁倾歌不死心,又来到院中找了起来,然而刚来到院中,就被樊继明用法术打伤,紧接着就吐了一口血。
“不是让你牵制住温如月吗?她怎么会来”?樊继明恶狠狠的说:“还有,那黑衣人是不是你?”
“什么黑衣人,我不知道”,祁倾歌反驳:“而且她非要过去,我也没办法啊!”
樊继明直接施法扼制住祁倾歌的脖子,怒道:“你可以将她打昏,将她杀了,若怕暴露自己,你也可以命人将她绑了。
哪样你做不到啊!可你却偏偏放她来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