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不会拦你”。
僵持之际,县主陆毅打破了安静,“众位还请稍安勿躁,下官已经上报,陛下自有定夺,委屈众位在县外待一日,下官保证,明日一早定会给辅政王您个说法”。
陆毅话音刚落,城门就缓缓关上。
眼看城门要关上,臧岚着急的说:“实在不行就硬闯,我们那么多人难道还攻不进去吗”?
“不可”,萧遇溪出言制止,“现在硬闯无疑是坐实了罪名”。
臧岚无奈道:“那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若吴赋闲是细作,不出半日司徒国的人就会压过来,到时前关城门,后有追兵,我们必死无疑”。
“那便赌一把,赌陛下会信我,赌我们能撑到明日”,萧遇溪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如果祁言泽此番不信我,那我也不必再三犹豫了,直接拿下帝王命格,有了帝王命格的加持,依旧可以力挽狂澜”。
看着城门彻底关上,众人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萧遇溪侧目看向陌齐堰,叮嘱道:“以防万一,带着人先暂时退离泗县,在各个方向都派人守好,务必坚持到明日清晨”。
“是”,陌齐堰应下去办。
萧遇溪又看向臧岚,“带些人安营扎寨,以防下雪”。
臧岚虽然无奈,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得不应下,“好”。
朝阳城
砚思远从那日醉酒昏迷,直到今日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医者查不出病因束手无策,聂无邪查了无数古籍,也没有查到巫蛊之术有反噬。
这一大早,叶墨尘和夙悠然带着叶卿玄,拎着食盒,再次来看砚思远,发现他依旧在昏迷,顿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叶卿玄也十分自责,毕竟若不是为了解自己身上的巫蛊之术,他也不会陷入昏迷。
“城主,城主夫人,你们都先回吧”!聂无邪一双眼睛熬的通红,说话也微微带着哽咽。
“行,那我们先过去”,夙悠然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有些担忧的说:“聂公子,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聂无邪木纳的点头,似乎疲惫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