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阶梯时,两人走在最后,安彦直接往凌枝手中塞了一个小瓷瓶。
凌枝连忙握住,随后快速收入袖口中。
出了密室,来到庭院,远远的就看到,许舒鸿在命人将许舒白的尸身抬下去。
来到司徒寂知面前,许如清看向凌枝,连忙说道:“快救他”。
凌枝从袖中拿出瓷瓶,倒出一粒递给许舒鸿,“这是解药”。
许舒鸿连忙接过,上前给司徒寂知喂下。
许如清看到喂下解药,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安彦”,许如清看向安彦,不理解的问:“药是你制作的,是言峥抢占了你的功劳,你为何只字不提呢”?
安彦微微垂眸,“我妹妹在他手里,而你们都是许家人,倘若许言峥倒打一耙,又有谁会信我?”
许如清闻言一时语塞。
“太后”,祁倾歌出言道:“许言峥此举若是传出,轻则小惩,重则脱层皮关入大牢,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将安彦给我,此事一笔勾销”。
许如清当即皱眉,安彦也略微吃惊,凌枝更是警惕的打量着祁倾歌。
“不行”,司徒乐允反驳,“安彦是我母后派来保护我的,那他就是我的人,我不同意”。
“好啊!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那他的命,我可就收下了”,祁倾歌说着便看向许言峥。
许言峥看到祁倾歌眼中的杀气,当即腿就软了,惶恐不安的说:“姐,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不管我,再者说,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侍从,大人想要,我们岂有不给的道理啊”。
许如清看了看安彦和弟弟许言峥,随即吩咐一旁的侍女,“将安彦的卖身契拿来”。
“是”,侍女应下连忙去取。
“母后”,司徒乐允拉住母后的手,认真的说:“安彦一直都是您得力的下属,在我身边时,更是多次救我于水火,您这么做……”。
司徒乐允话还未说完,便被许言峥打断,“大人能看中他,是他的福气,你瞎捣什么乱”。
司徒乐允还想争论,却被母后制止,“乐允,不必再说了”。
很快,侍女就拿着卖身契过来。
许如清从侍女手中接过卖身契,转手递给祁倾歌。
祁倾歌接过卖身契,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满意一笑,“人我就带走了,望太后凡事三思而后行,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次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许如清垂眸应下,敢怒不敢言,等再次抬眸时,祁倾歌已经带人离开了。
回到纤仪殿。
祁倾歌坐在院中看向侍从,“你们都退下”。
“是”,侍从转身离开,叶临安也跟着转身正要走,被祁倾歌叫住。
“叶临安你留下”。
叶临安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到祁倾歌身侧。
“我知道刚刚在密室,大人您是特意为我们二人解围的,我们在此谢过大人,只是我不理解,您为何要帮我”?
面对安彦的疑惑发问,祁倾歌微微一笑,“谁让我信息灵通,无意间查到了呢,此番许家得罪了我,便顺手卖你个人情。
不过这话说回来,你不会忘恩负义,打算一走了之,不还恩情了吧?”
安彦急忙摇头,“此番恩情安彦定然铭记于心,断不敢忘,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刀山火海我也闯。”
祁倾歌打量起安彦,“你是个聪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