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安边走边感慨,“可说句实话,幼时的我们,过的都不如寻常百姓自由,像如今这般漫步更是奢求。”
司徒迁昭闻言开导道:“现在我们都已经摆脱那个身份,如今也挺好的不是吗”?
司徒靖安微微点头,“如今是不错,只是我不能一直陪伴你们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司徒迁昭追问,“你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提,我和两位师父,都会想尽办法帮你的”。
司徒靖安有些沉默,抬眸望向远处,淡淡的回应:“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无论尽头是什么,我都会坦然接受。”
司徒靖安停下脚步,侧目看向司徒迁昭,又道:“三长老待我们不薄,可惜我不能守着他老人家了,日后就劳烦兄长多多照看了”。
“这是自然”,司徒迁昭也停下脚步,对上司徒靖安的目光,“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
司徒靖安淡然一笑,并没有回应。
翌日
金銮殿
“陛下,聂家二公子 聂无邪求见”。
祁言泽闻言有些许惊讶,随即看向聂大人。
聂大人对此也不理解,微微皱眉。
很快聂无邪就带着砚思远进入金銮殿。
“参见陛下”,两人齐跪下行礼。
因为在辅政王府见过,祁言泽瞬间就认出聂无邪,连忙说道:“免礼,两位请起”。
“谢陛下”,两人应下起身。
聂无邪看了砚思远一眼,说:“陛下,他可以解钟离国的巫蛊之术”。
此话一出,大殿之内瞬间有人窃窃私语,有些人在逸趣阁见过他,知道他是说书先生,对此显然不相信。
聂大人更是惊的一身冷汗,“无邪,你胡说什么,还不退下”,说着就准备上前将聂无邪拉走。
祁言泽知道他跟萧遇溪有交集,便下意识觉得,能跟他说的上话的人,绝不会在此胡言乱语,连忙出言制止,“且慢”。
聂大人闻言停下动作,抱手弓腰,无奈的说:“陛下,竖子胡闹惯了,说的话不可信啊!
而且,钟离国普通人可不会巫蛊之术,若他真的会,身份定然绝非寻常之人”。
太傅穆远打量着砚思远,随即看向聂无邪,“你父亲此话不错,你说他会解巫蛊之术,那他是何身份呢”?
砚思远捏着手指,有些许紧张,聂无邪犹豫片刻说道:“他是巫师唯一的孩子”。
此话一出,无疑是让众人二次惊讶。
聂大人的眉头也紧紧皱起,他以为聂无邪只是不务正业,却没想到,他竟将钟离国巫师后裔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