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白羽又道:“陛下,虽然法术一事玄之又玄,但应该不是假的。
我抓了司徒乐允,将她关在大牢中,结果第二日她就不见了,牢门上的锁却完好无损,看守的士兵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顾老将军也是怕我受到伤害,都没来得及对长公主的死因过多查询,就让我带着长公主的尸身赶回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显一惊。
顾卿恒顿时有些担忧父亲的安危,聂大人此时也想起聂无邪的话,久久没能回过神。
祁苍澜带着祁落云的尸身回了府。
而此时,王府内的苏懿月,还在因没有找到祁落云而神伤。
守在房门外的簌离,瞧见失魂落魄的祁苍澜,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刚上前一步,就看到士兵抬着用白布盖着的人过来,放下担架后转身离开。
簌离瞬间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瞧见祁苍澜走上台阶,连忙打开房门,站到一旁。
祁苍澜一时不知该如何跟母妃说,还未跨过门槛,就突然跪了下来。
簌离反应过来,刚想上前搀扶,瞧见祁苍澜落泪,一时间收回了手。
苏懿月听到了动静,起身走了过来,待瞧见跪在房门前的祁苍澜,不解的说道:“澜儿,你这是做什么”?
祁苍澜低头不语,苏懿月不免也慌了神,看向簌离询问道:“发生了什么”?
簌离往台阶下看了一眼,随后连忙跪下。
苏懿月循着簌离的目光走去,待看到用白布盖着的人,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颤颤巍巍的伸手掀开白布,待看到祁落云那瞪大的眼睛,苏懿月扶着额头,后退了几步,昏倒在了台阶上。
祁苍澜见状连忙起身去扶母妃,簌离也担心的站了起来,当看到祁落云的眼睛,也惊的皱紧眉头。
顾卿恒因为担心父亲,下朝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往辅政王府。
辅政王府
萧遇溪正和衣泡着药浴,闭目养神,谷离渊的声音突然传来。
“萧神君,你不应用禁术,如今所受到的反噬,可不是区区药浴所能压制的”。
萧遇溪听到声音睁开眼睛,扭头就从一旁的铜镜中看到了谷离渊,微怒道:“谷离渊,你都想要我的命了,你管我用不用禁术”。
谷离渊神情淡然,“萧神君,我身为占卜师,有些话并不能说,但请相信我,我的所作所为,都有一定的道理”。
“狗屁道理”!
萧遇溪怒视谷离渊,“你险些要了我的命,还想让我信你,信你再杀我一次吗”!
萧遇溪说着便施法打向铜镜,铜镜瞬间被打落,萧遇溪也因此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恰巧顾卿恒到来,听到了铜镜落地的声音,连忙推开门查看。
然而,刚越过屏风,来到萧遇溪面前,却再次看到萧遇溪的头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顾卿恒瞧见了一旁的鲜血,来不及思索头发为何再次变黑,连忙上前拽起萧遇溪。
好巧不巧,竟直接拽开了萧遇溪的里衣,结实的胸膛瞬间显露出来,顾卿恒看着这一幕,顿时呼吸一滞。
此时的萧遇溪,显然已经变成了司徒靖安。
司徒靖安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眼睛,抬眸就对上了顾卿恒的眼睛。
顾卿恒看着萧遇溪那迷茫且疑惑的眸子,连忙松开手,转身跑了出去。
司徒靖安并不知道顾卿恒是女儿身,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顾卿恒跑出房门,回头看向萧遇溪的房间,微怒道:“好你个萧遇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