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离有些质疑木云舒话中真假,木云舒见状又说道:“虽说北凉王给我下了毒,但我跟殿下你,可没有恩怨,你为我解毒,我放你离开。
我如今只是个酒楼掌柜,而你是北凉的大殿下,日后可是要继承王位的,这个交易殿下你可不吃亏。”
司徒夜离不解的说道:“你说我给你解毒,你放我离开,可我身在这牢房之中,又怎么研制解药”?
木云舒缓缓说道:“有笙箫默在,不劳烦殿下亲自动手,殿下想清楚了,将药方写出来便好”。
木云舒起身打开房门,对守在门外的何方赴说道:“我有些口渴,倒碗茶水来”。
何方赴应下,木云舒返回房间,看向各种各样的刑具,挑挑拣拣。
何方赴端来茶水,看了一眼毫发无损的司徒夜离,不免有些纳闷,这审半天居然一样刑具都没用。
何方赴将茶水放在桌子上,木云舒转过身说道:“先出去”。
何方赴虽有些好奇,但还是没问,点头出去了,将门关上了,这间房隔音效果很好,何方赴在门口都听不到声音。
木云舒拿起匕首,用茶水清洗,随后用匕首将左手心划破,将那黑红色的血液滴在碗里,随后拿出手帕包裹住手心。
司徒夜离看着这一幕,不知木云舒要做什么,木云舒放下匕首,端起碗,递到了司徒夜离面前,说道:“我体内的毒,已经多数逼在左手上,从左手上取下来的血,要比毒药本身药效更大”。
司徒夜离看出木云舒要做什么,怒道:“你想让我喝下,木云舒,你可真是卑鄙”。
木云舒轻笑道:“我虽不是很惜命,但如今有生还的可能,总要为我的命着想一二,谁知到时药制出来,是解药还是毒药”?
说罢将血液给司徒夜离灌下,血液刚灌入体内,司徒夜离就痛的皱眉,木云舒缓缓说道:“我知你现在不会说,也想让你体验一下中毒的滋味,留给你的时间并不久,希望你能早点想通”。
木云舒刚转身,又回身说道:“对了,齐堰还不知我中毒一事,你若不想尝尝这房内的刑具,就不要多言”。
司徒夜离听木云舒这么说,才知一向重视木云舒的陌齐堰,为什么会放着中毒的木云舒不管,反而背叛北凉。
木云舒柔柔弱弱,没半点武功,却丝毫不惧怕生死,这点着实震惊到了司徒夜离。
木云舒拿着匕首和碗,藏在袖中带了出去。
何方赴见木云舒出来,连忙说道:“首领回来了”。
木云舒淡淡的回应道:“知道了,将司徒夜离关回去吧”!
何方赴应下,进入房间看着依旧毫发无损的司徒夜离,很是不理解木云舒这审人的思路。
木云舒出了房间,一路来到外面,将碗和匕首扔进草丛中,左手的血并没有完全止住,手帕被血液浸染,黑红色的血液顺着手帕滴落在地上。
许是失血的缘故,木云舒感到有些头晕,险些没站稳。
陌齐堰也寻到了此处,看到木云舒便喊道:“云舒,我跟主子说好了,去盛京城陪你两日”。
木云舒听到陌齐堰的声音,连忙将手缩进袖子里,看着地上的血迹,连忙向陌齐堰走去。
陌齐堰看了看木云舒那有些不好的脸色,疑惑的问道:“是没审问出什么吗?没关系的,晚些我来审他,定能问出的”。
木云舒边走边说道:“司徒夜离心高气傲,自是不会轻易说的,萧遇溪没下令,那就先关着”。
陌齐堰跟上木云舒的脚步,应道:“也好,昨日你不是说想看看这附近的风景吗,这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会,不如……”。
陌齐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