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僧人大意了,他没有提前做好防护,受反噬坐化。
提到这儿,吴念国感慨道:“陈剑华到东瀛来,想找阴阳师谈一谈,在东瀛,阴阳师分黑衣、白衣,那次去施法的阴阳师穿着黑色猎手衣,他想到这边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这么听起来,与华夏的茅山派上三茅和下三茅差不多。
茅山也是如此,上三茅穿着青衣,下三茅穿黑衣。
包括东南亚的龙婆,也有黑衣白衣的说法。
吴念国继续说:“我们福清会也得知了一些玄门消息,之间与您在一起的那位,叫木村美子,她是东瀛阴阳大师木村拓哉的亲孙女,而您与她之间的婚事过后,也会继承门主之位,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个忙?”
我说:“她要嫁给我,但我没答应。”
“刚才那个女的,那么漂亮..你..没答应?”吴念国睁大眼,十分惊愕。
我说:“放心吧,既然我答应帮你解决,这事儿肯定包在我身上。”
吴念国一听,非常感激,当时邀请我与陈剑华见一见。
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他开车去木村美子家接我。
其实,阴阳师的阵法与风水师阵法并不存在强弱之分。
双方都是术数的一种,方向不同,擅长的也不同。
中国的玄术大师实力强悍,但面对不太熟悉,又涉及巨大的风险的鬼门封印,也不敢轻举妄动。
首先还是打算谈,能谈最好,实在谈不了,那也只能硬拼了。
现在填海工程虽然暂时搁浅,可还是会继续进行,许许多多本土道馆已经着手开始准备迎接会发生的一切现状。
谁也不愿意看到一座城的气运都将归于东瀛新建的大楼。
假如真的谈崩了,那就豁出去破开阵法,就算水鬼索命,也一并接下。
但多数人还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
那天在吴念国的家中看到陈剑华,他四十多岁,一脸英气,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位光头和尚。
除此之外,她女儿吴怡蓉也在,自从我进了吴家大门,她目光始终盯着我上下看,就好像我的脸上有花似的。
吴念国主动道:“来来,陈师傅,介绍一下,这位是释彦大师,这次来东瀛参加佛法交流大会,也受到陈总邀请解决阴阳师阵法一事。”
陈剑英非常礼貌,主动与我握手道:“真是久闻大名,老吴说你年纪轻轻,手段惊人,真是让人佩服啊。”
“不知小师傅可叫陈正?”释彦目光炯炯有神,忽然惊愕道,“施主身上好精纯的佛性,素闻麻衣派偏向道家术数,没想到陈师傅佛法也如此精湛。”
陈剑英惊讶道:“你们认识?”
释彦双手合十:“当今华夏又有谁不知麻衣派陈正,天地人三卦请奇人术士帮忙入东瀛夺龙魂,如今深陷重罪缠身,使东瀛借故向华夏各派发难,龙虎山天师府三大天师之一的张道离都因他来到华夏。”
我听出他言语之中的讽刺,我无所谓道:“是不是因为我,你们自己清楚,大家无非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他语气平淡:“金龙魂牵涉华夏大地,若被人私藏,可是天大的罪孽,陈俊生当年将金龙魂送给神宫,现在麻衣派只剩下你一个人,又被道门联手通天檄文追杀,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他的话让我心里也有了一丝怒气,爷爷当年是为了华夏,自己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
外人或许不懂,难道奇门术士也不懂吗?
所以,他们是故意的。
吴念国看出我们俩气氛不对,急忙打个岔说:“二位,坐下聊。怡蓉啊,你不是想让大师帮忙,给你新买的玉坠开光么,快去,带大师过去。”
陈怡蓉对释彦和尚双手合十,二人转身刚欲离开,我说:“话没说完呢,大师要离开吗?我爷爷曾以山镇魁罡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