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婆婆轻呲,“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会了点医术就恨不得招摇天下,让所有人都把你们供起来敬仰?
呸!
你们扪心自问,自己可还剩半点医德仁心?”
马婆婆本来就是因为看不惯那些个城里的大夫见钱眼开,才搬到了村里避世,这会再度见到这群人的嘴脸,怎么会嘴下留情。
一群大夫被戳破脸皮,气的鼻子都歪了,纷纷指着马婆婆的鼻子骂,“果然是乡野贱妇,嘴皮子倒是厉害的很,休想激将我们。”
“我们受人敬仰那都是凭借一手医术争取来的,口口声声拿医德仁心说事,难不成你诊病不收银子?”
“哦,老夫知道了,你不过是个乡野医婆,医术平平自然没有我们赚的多,所以才心生嫉妒。”
马婆婆早就知道这群老匹夫的德行,这么些年早已经被百姓和夏越医律惯上了天。
只不过没想到郑州城的大夫比湖州城更甚,估摸满夏越也找不出一个医者本心的大夫了,真真是夏越之悲哀。
她望向霍元刚,“将军,瘟疫不等人,还请将军找几个愿意试药的瘟疫病人过来,让我老婆子看一看病症,然后再看药方需不需要调整。”
与其和这群人浪费口舌,倒不如拿真本事让他们闭嘴。
自己只要提及瘟疫,这群人必然不会轻易让她诊治。
果然,黄大夫在霍元刚发话前制止,“将军不可,人命关天,不能让这个老婆子胡作非为,谁知道她会不会医死人。”
“看来你已经有治疗瘟疫的法子了?”马婆婆针锋相对。
黄大夫一哽,“暂时没有,但是马上快研制出来了。”
“你多拖一息,就要多死很多人,能力不济也是在杀人。”
马婆婆抱拳,“还请将军明断,不要因为这群老匹夫延误了救治百姓的时机。”
霍元刚点头,朝郑钧吩咐道,“你速去准备一个试药军帐,去城里找几个愿意试药的重患拉过来。”
郑钧抱拳就要离开,余玖甜赶紧喊住,“郑舅舅,记得让叔叔们做好防护呀,记得用甜宝给的药药洗手。”
郑钧应下后匆匆离开。
一群大夫惊诧狐疑的看着余玖甜,一个三岁小孩,竟然还懂防护,一定是这个老婆子提前教的词,目的就是为了压他们一头。
“将军,瘟疫确实迫在眉睫,但是也不能拿百姓的性命试药,传出去毁的可是我们郑州城大夫的名声。
这样吧,就让这个老婆子和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大夫比比医术,如果她赢了,我们就暂且相信她的药方是真的有用。
不然我们就是豁了这条老命不要,也不能看着将军被这个贱妇蛊惑。”
黄大夫眼见着霍元刚要听这个老婆子的,心里实在不甘,收敛了几分脾气,提出了比试医术。
霍元刚恨不得拿针线把这群老匹夫的嘴巴缝起来逐出去。
但是转念一想,郑州城病患那么多,单是马婆婆一行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如果能用马婆婆的医术让他们闭嘴,他们暂且也能派些用场。
想到这里他望向马婆婆,“婆婆意下如何?”
“好,如果这样能让这群贼老头闭嘴,老婆子没有意见。”
马婆婆虽然不愿意和这群老匹夫纠缠,但是运送病患过来还需要时间,这个空隙如果能让他们闭嘴,也免去了日后诊治瘟疫的时候他们不停诟病。
众大夫气的发疯,“你!好你个狂妄的贼妇,一会要是比试你输了,必须要立马滚出军营,敢不敢?”
马婆婆下巴一抬,“也对,既是比试,又怎么能没有赌注。
可不管输赢如何,现在大家要齐心协力救治瘟疫才是,怎么能凭一时意气就赶我们出军营。
你这是只顾自己快活,不把将军和百姓看在眼里。”
几个大夫心里一惊,眼神闪烁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