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刚又勒停,“等等!”
他望向老者打量了一圈,“瘟疫已经发生了十日,你还安然无恙,定然是有什么防护的方法,赶快说来。”
老者支支吾吾道,“老夫......老夫之所以安然无恙,是因为常年养身底子好罢了,除了闭门不出,哪里有什么好的防护法子。”
霍元刚声音骤然冰冷,大刀嗖的出鞘砍出去,擦着老者脸颊而过,钉在了木门里。
老者吓得瘫软在地上。
“从现在开始,我接管郑州城,现在面对天灾人祸,郑州城一切物资都由我来支配调用,你们可以登记造册,等到瘟疫结束之后,我自会上报朝廷如数弥补你们。
现在郑州城已经封了,要是瘟疫不解决,咱们一个都逃不了。
说,有什么防护的法子。”
霍元刚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是却像高悬的闸刀让人胆寒。
老者下意识伏地跪下,“老夫这就去给将军配防治瘟疫的东西。”
不多会他就端出了一盆油乎乎的东西,“将军,将这个涂于鼻内,可以暂时预防瘟疫,但是这个法子也不是全然没有危险的,你们还是要万加小心。”
“去,多配一些出来,已备全城使用,还有,你们医馆有几个大夫,留守一个配药,其他的全部跟我去兵营。”
士兵把盆端过来后,霍元刚又冷冷安排到。
老者心口一紧,慌张问,“将军,去......去军营作甚?”
“去军营研究治疗瘟疫的法子!”
霍元刚说着,不容老者辩解,就让士兵上前,冲进医馆检查。
很快,郑州城里就划分成了三个区域,由太守庄园为首的一边,全部用来隔离已经患病的百姓,中间区域隔离的是疑似染病的百姓,另一边暂时就是健康的百姓。
一时间,无论贫穷富贵,三教九流,全部都挤在了一个屋檐下,一整个鸡飞狗跳。
但是有军队看着,倒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情。
相比之下,患重病的区域除了痛苦的呻吟,再无其他。
人之将死,无所谓贫穷富贵,最后都是一捧黄土罢了,只看谁能多熬一时,多活一时。
全城五个医馆的大夫小二全部被带到了城外的兵营,所有的医馆都由重兵把守着,看管药物。
紧急处理完一切,霍元刚就带兵回了军营,刚下马,副将就押着一个满脸慌张的村汉走了过来,“将军,这是刚才在官路上抓到的,不像是郑州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