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天和擎天柱进行了一场谈话,不怎么友好的谈话。
威震天针对这次不满分子的事提出了让军部占主导地位,话里是保护人民,然而他到底怎么想的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想,你已不再是一个战士,如果我说错了,请打断我。”威震天犀利地剖开了事实,他想大概是虚假的和平腐蚀了自己兄弟的内心让其开始变得懦弱。
“我……”这种感觉很糟糕,擎天柱知道他的兄弟在逼他做出选择。争夺,或者退让。
好吧,威震天,我的兄弟,你赢了。擎天柱感到疲倦又无奈:“保卫赛博坦是你的职责,兄弟,如果你觉得这样做有必要,那么我同意护星公威震天的意见。”
“擎天柱,该叫我‘护星公陛下’,叫我‘长官’。”威震天提醒着擎天柱现在他是天字第一号的事实——即使他只是御天敌的第二选择。
这句话自动在刻痕处理器中翻译了一遍:你应该向我俯首称臣。
这大概算是威震天古怪的执念和恶趣味?
刻痕和声波、震荡波充当沉默的背景板。
威震天步步紧逼,现在只是从职务上瓦解擎天柱的权力,接下来……好吧,威震天暂时还没想对他的兄弟下手。暂时的。
摇摇欲坠的和平,领导层无法调节的矛盾,暗流在新生的自由的赛博坦中涌动,无形的手遮掩了他们的天空。
红蜘蛛和飞旋从新兵队伍中脱颖而出。
一个空中单位和一个地面单位,今年招收指标还是不错的。
因着威震天和擎天柱的矛盾,就连防卫军内部也隐隐分化成两边,一边更倾向于科学部,而另一边则坚定地站防卫军这边。
“他们俩什么毛病?”惊天雷不理解,最近风向明显不对劲。
“谁知道的,大概又是好兄弟吵架,”喷气机笑了一声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反正我们是军部的,跟着领导走就好了。”
“你们真不觉得他眼熟吗?”红蜘蛛凑了过来,“我是说那个飞旋。”
冲锋想了老半天没想出来:“和谁像?”
“刻痕,”红蜘蛛看着他的同僚们有些惊讶,“你们都没注意?”
“你是说那个跟背景板一样的亲卫?”喷气机脸色古怪,“老实说他有时候跟隐形人一样,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了威震天的亲卫。”
“他们俩装甲不同,”惊天雷迟疑了一下,“刻痕与我们所有人的装甲都不同。”
“得了吧,你一根螺丝都要斤斤计较半天。”挽歌语气酸溜溜的。
“闹翻天呢?”喷气机环顾四周。
“大概率又待在实验室,”总归不会离太远就是了,红蜘蛛很放心,他侧头看着飞旋,“越看越像。”
飞旋几乎要缩进角落里。
这几个搜寻者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盯着我看!
他暴躁的想打人,但军纪不允许他出手,正常情况下,不得殴打同僚。
飞旋怀疑编订军纪的机就是故意的,这条刚好是他进入防卫军的第二天加的。
显然他已经选择性遗忘他来的第一天干了什么“丰功伟绩”了——一个人单挑了一群机。
因为飞旋有暴力倾向所以他们不得不加了这条,威震天也不希望自己的下属没上战场前因为自相残杀被干掉。
正常情况下,飞旋会无差别攻击,他平等地讨厌所有人。
刻痕一度觉得飞旋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话说心理医生又是什么?
他有时候会困惑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处理其中的奇怪单词,可能不同时代造成的割裂感。
今天是去大神殿的日子,这还是刻痕第一次进大神殿,因为升职太快这些又忙,一时间没功夫去理火种源。
他刚踏入大神殿就受到一股极强的脉冲的攻击。
刻痕:“……”就知道会是这样,每次倒霉的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