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旋大半夜被夺命连环call叫了起来,一看通讯,是威震天,只能半夜三更爬起来去接任务了。
好吧,是维修擎天柱的机体。
“威震天大人,军品和民品差异过大,所以请注意,”飞旋把药给了威震天,“上药这种事您来就可以了,这种程度的伤去找浮油也行。”
交代完以后他飘回到舱室,闪电那边似乎格外热闹,螺母都忍不住出来敲门了,闪电一开门,哦吼,这个三变和声波大半夜开演唱会。
震荡波给他们捧场,就连红蜘蛛都在。
怪不得会这么闹腾。
滑流痛苦不堪地坐在角落里,没有人考虑她的接收器的感受。
他们开他们的演唱会,飞旋睡自己的,被上司强制叫醒就跟上学上班被迫起来一样,人在前面走,魂在后面追。
这一年里,他除了训练新兵还要检查税务以及各项杂务,相比之下红蜘蛛就轻松多了,毕竟他这个副指挥官已经彻底成了管理日常事务的副官,而红蜘蛛依旧是战时指挥的副指挥官。
有时候副官是副指挥官的简化,但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独立职务了。
一年下来飞旋都减重了好多,整个机显得更加沧桑了。
别人有事找他,没事也找他,得亏他脾气好,但脾气太好也不行,不然就会是现在这样。
餐饮区一如既往的热闹,一个两个从暴躁老哥成了干饭人——在铲土机他们来了以后。
飞旋这个月在汽车人霸天虎联合技术部和霸天虎基地之间来回移动,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方式却让他出了名,毕竟是研究了大规模杀伤性锈病的机。
有时候飞旋累了就会干脆睡研究所,能在霸天虎基地睡个安稳觉那是难得的——里面还有个烦人的上司。
是的,烦人,还是超级烦的那种。
虽然飞旋经常看到擎天柱受伤,认为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没错,但威震天每次都会让飞旋维修擎天柱,每次,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让他来,这导致飞旋在基地里也睡不安稳。
他最近一直处于低电量状态,脸上肉眼可见的颓废。震荡波都有些同情他了。
毕竟后面飞旋还包揽了他们的吃食,他做出了很多种口味的新能量块以及各种奇怪但又很好吃的食物。
只不过不太妙的是,飞旋心情糟糕的时候会做黑暗料理。
第二年里飞旋看上去更憔悴了,他每天出场自带黑色的怨气。
“要不吃点东西冷静下?”喷气机很高兴地推出了一碗……猫粮。
飞旋困惑地看着他。
“猫不是都吃猫粮吗?”喷气机又把碗往前面推了一段距离。
闹翻天闭上光学镜,一声巨响过后,他再睁开光学镜仰头一看,喷气机已经被插进天花板里了。
等到开会的时候飞旋撑不住下线了。
红蜘蛛正走神呢威震天就来敲他了,他不服气地说道:“飞旋不都下线了!我就走个神怎么了!”
飞旋艰难地上线了,他脑袋空空:“你说什么?”他的表情迷茫又呆滞,已经睡傻过去了。
红蜘蛛还真重复了一遍,飞旋身上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了,威震天难得有了点心虚的感觉。
“你大半年待技术部研究然后回基地被老大喊起来维修他的伴侣试试,”飞旋的光学镜因为电量不足一闪一闪的,“威震天大人,您不再是幼生体了,您的叛逆期已经过了,下次能不能听听我的劝告,平常注意点?”
摊上一个叛逆上司,好心累哦。
第三年,霸天虎首领多了个继承人,还在发育中的那种。
警车他们也渐渐适应了这里,刚开始还是紧张的,后来相处着相处着所有人的派别都模糊了。
而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霸天虎里也有不少堪称熊孩子的大孩子。
飞旋每天抓违纪的人闹得基地里鸡飞狗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