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也许是掉了。
草,都特么是些什么事!
明明是个出了黑班,即将奔向自由的大好日子,咋这么不顺呢?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抽烟,问题是没烟。
不对,这里是自家医馆,怎么可能没存货?
记得被抓前,他可是放了一条半老刀在抽屉里。
想到这,侯德仁打开抽屉,正想美美的......
美个屁,抽屉里啥都有,剪刀、布头、小锤子,唯独不见老刀烟。
抄起剪刀,抓起小锤子,侯德仁哇呀呀叫了个凶。
“该死的臭贼,偷老子的烟,老子咒你三代生疮,菊花大脓疮!”
“糟了!”
正气火的侯德仁脸色刷的一变,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丢烟事小,要是把他唯一的那点棺材本丢了,那不是欲哭无泪,而是生无可恋。
侯德仁向来没有积蓄的习惯,但他婆娘生前会攒钱,尽管不多,但他一直未动,防的就是将来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可以拿来贴补一下。
瘸着腿跳到床前,侯德仁扑倒在地,刚要把头钻进床下......
咯咯哒!
一声鸡叫,直接把他叫蒙圈了。
啥情况?
自家床底哪来的鸡叫声?
侯德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往床下的阴暗处仔细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