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到没有，像不像一条狗！”
“哈哈哈，真像啊。”
“这不就是一条狗吗？狗吃屎啊，哈哈。”
杨帆被摔的头昏眼花，耳边依稀听到马如明和秘书，乃至保镖的讥讽大笑。
他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却不敢哭出声。
深呼口气，他站起身来，继续费力的往外走。
这一次没有被马如明踹倒。
或许马如明觉得继续虐下去没意思。
就这样，他一瘸一拐的离开工地附近。
穿过人山人海的广场，在一道道错愕的目光之下，离开。
大腿传来的疼痛感，让杨帆几度想坐在地上，但控制住了。
“杨帆！”
依稀中，他听到有人喊自己。
是幻觉吗？
他没理会，继续一瘸一拐的走。
“杨帆！”
又是一声。
他茫然的转头看去。
一道倩丽的身影，快速的往自己这里赶。
然后扶住了自己。
“慧…慧姐！”
他木然的咧嘴一笑，只是眼睛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