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千万只蚂蚁啃食,仅仅一分钟,上官云珠的脸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紫色。
身体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种炽热的红色,像是被烤熟了一般,让人难以直视
最后,上官云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仰着脑袋痛苦的往后倒去,手中的杯子也随之碎裂:“我……我好热,好烫……”
陈登科快步来到上官云珠身边,蹲下身把脉,翻看眼皮,牙龈等地。
“快,把她扶到临时病床上去。”陈登科吩咐道,神色中闪过一丝紧张。
很快,五六个女子上台,将不断挣扎的上官云珠抬到临时病床上。
陈登科咻的起身,右手执金针,屏神静气,盈盈一个翻转,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高不低、不偏不倚,进入上官云珠的穴位之中。
手指弹开的一瞬间,一根泛着光亮的金针稳稳射入穴位,寸许外露。
一,二,三根……
每一根金针都能够恰到好处,轻巧稳准的进入上官云珠娇嫩的肌肤当中。
短短五分钟的时间,上官云珠全身就有了整整八八六十四根金针。
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似蜻蜓点水。
这一幕引得众多中医张大了嘴巴,议声鼎沸。
“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可看清楚他是如何落针的?”
“他似乎是直接飞入式行针!?”
……
多少年了!
这些老中医已经有大半辈子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行针之法,隔着一段距离,直接将金针飞入穴道。
更神奇的是,每一针都是分毫不差,准确得连他们这些老中医都自愧不如。
陈登科就这么随随便便扔出数十根金针,就让在场所有老中医惊叹不已。
甚至有人像是着魔一般,不受控制的走到舞台前方,如痴如醉的观察这一幕。
就连奈良上吉,还有方可沁都忍不住近距离观看。
陈登科利用金针,将上官云珠的重要穴道都一一封住,她体内的毒素只能困在某个地方,并不能扩散开来。
这样一来,上官云珠就不会有生命之忧。
而且,陈登科这种飞式金针能够做到无痛行针,也是这种针法的神奇之处。
行针后的几分钟后,上官云珠慢慢停止了挣扎,大口喘息,整个人仿佛已经虚脱无力。
而在她躺着的地方,流淌着大片黑色液体。
这是上官云珠在挣扎过程中流出的汗液,混杂着一股鱼腥味,恶臭至极。
“居然会有如此恶毒的毒。”陈登科看着那滩黑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