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神医默默点头,笑道:“当然,小友所说的张洁古先生,正是老夫因缘际会拜访过的鬼谷门创始人,那本《珍珠囊》乃张洁古老先生独创。”
“想来,小友能够知道《珍珠囊》,定然不简单。”
“后生可畏,你,很优秀。”
听到陆老神医对陈登科的话,其弟子和教授们都不淡定了,有的甚至惊讶地喊出了声。
一个个专家们听见老神医对陈登科的不吝夸赞,各个面露羞愧之色,那可是师父亲口承认的。
琼志军听到这话,双眼放射出光芒,似乎又燃起了希望,琼羽的母亲也站了起来。
“大师,刚刚多有得罪,不识得高人,望多见谅,既然您能够知道治疗方法,可否救救我的孩子!”琼志军恳求的看向陈登科。
“只要您能够救活我的孩子,要多少钱都没问题!以后您就是我琼家的大恩人!”
“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琼羽的母亲也尖叫着大喊,双目坚定:“这位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十月怀胎才辛苦把他生下来。”
“孩子小时候经历过各种苦难,她还只是个孩子,不应该受这种苦啊!”
琼羽的母亲几近崩溃,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磕头。
陈登科皱眉,将琼羽母亲扶了起来:“不必如此,都是为了救孩子。”
旋即将手中的单子给了陆潇:“按照这个方子熬药,其余的交给我。”
陆潇看陈登科的眼神也稍微变了变,没想到陈登科还有这么一层能力,刚刚自己错过了他?
想了想便朝着炼药房走去了。
留下来的人面面相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登科看了眼刚刚挑衅的人,冷冷道:“一群所谓的名医专家围着病人不知从何下手,以为自己学了十几年的中医就天下无敌了。”
“送给你们一句诤言,医病非难,难在疑似之辨。不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误人匪浅,若做不到,就不要出来丢中医的脸。”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们只是一群说大话不过脑子的人,只会撑面子。
“就算是民国时期,随便一个中医也比你们强大,有机会还是多看看古人的书。”
赤裸裸的鄙夷!
打脸!
一番话下来,让众多自诩为名医专家的人羞愧难当。
但有些不知死活的非要逞强,我既然都撕破了脸皮,还不如一直撕到底。
陆老神医的一名为朱慧菲的弟子厉声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看过《珍珠囊》,说不定刚刚那方子是你从哪个地方剽窃来的!”
陈登科慢声开口:“说实话,这本书看不懂,但就算是这样,寻常的医书内也不乏有过这种病的记录,不过名字有出路罢了。”
“就拿《脉经》来说,在第三十六页就记载了相关的病例。”
朱慧菲立刻呆住了。
这家伙不仅连书名都说得出来,还能详细到多少页!
当真有这本书?
陆老一震,这本书他心系已久,颤声道:“小友,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登科摇了摇头:“这本书在之前一直被放在朝廷保管,后面多国联军入侵,这本书就流散于民间,听说就是被寿光典当行的收集去了。”
“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还在寿光典当行内。”
《脉经》的这些是先前在监狱中时,跟师父赵若闲聊时提到过,今天倒是正好用上了。
陈登科倒是有些懊恼,要是在来西京前问问师父关于寿光典当行的事情。
毕竟那些楚服男子,以及孝太郎,都有些可疑。
陆老神医双目激射出锋芒,立刻喊道:“速速将……将电话给老夫拿来!”
其他弟子们又一次看傻了,他们从来没见过师父这么激动,心里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