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科点点头,说道:“这一点已经可以肯定,刚才我给大帅把脉的时候,发现大帅的体内,有一股真气阻塞了大帅的经脉,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导致丹药的药效忽然失灵。”
“真气?”贺追风惊愕道:“难道是父亲的政敌,买通了古武高手,想要致父亲于死地?”
陈登科摇摇头道:“应该不是,若是高手暗杀,应该直接下死手才对,这般多此一举,不符合逻辑。”
贺追风闻言,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旋即便更加疑惑起来,看着陈登科问道:“那大哥,那股真气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陈登科思索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我也不敢乱下结论,但我察觉到那股真气,在大帅体内缓缓流淌,并不像是强行打入的,倒更像是通过一些按摩推拿的手法,在无知无觉中慢慢注入的。”
“按摩推拿注入?怎么会呢?若是如此,那危害父亲之人,应当每日都要找机会接触父亲,且花上不少的时间做这些事情。”
“父亲身旁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照料,若有异样,不可能没人跟我说啊,就算那些家仆没察觉异样,我姐姐她……”
贺追风说到此处,忽然猛地惊醒,皱眉看向陈登科,难以置信的问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陈登科尴尬一笑,说到:“你别多想,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要妄下结论,不过,若要完成以上这些行动,白姑娘确实是最方便之人。”
“追风,你对白姑娘了解吗?”陈登科问道。
贺追风微微一怔,旋即沉吟道:“若是平时,大哥问我这个问题,我肯定会回答了解,但此时将大哥的话和最近发生的时串联在一起,我却不敢笃定了。”
“我对姐姐的了解,不过是停留在对她平时展露出来的为人处世上,姐姐平日里深居简出,却将大帅府内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然而,我对她的过往,却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是父亲在边疆征战时,救下的一名受难之人,她说她出身乡野,但从她是行为举止,处事能力来看,便是大家小姐也比不上她……”
陈登科微微一笑,说道:“所以,这样的能人,为什么会在边疆受难,为什么会被大帅所救,为什么会屈身在大帅府?这些你们都从来没有怀疑过?”
贺追风摇摇头:“她是父亲救回来的,而且向来和善,待人接物很是通融,她到大帅府不足半个月,便已经得到了府内所有人的认可,就连父亲账下的那些将军,也对她敬重有加,觉得她是一个后勤贤助。”
“大哥,姐姐她……真的有问题吗?”贺追风有些纠结的问道。
大帅府早已将白芷怜看做自己的家人,若她真是谋害大帅的元凶,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陈登科深吸了口气,说道:“可能性很大,我刚才与白姑娘初见面时,便觉得她与众不同,我察觉她身上有股特殊的气息,当时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现在看来,那便是她刻意收敛的古武气息,若非我古武高深,一般的高手,根本无法察觉出来。”
“姐姐她……是个古武高手?”贺追风目光呆滞的踉跄了一步。
陈登科这么说,那白芷怜便基本等同坐实了凶手的罪名了。
“原来……大帅府内,养了个内鬼!”贺追风惨笑一声,一股冰冷的怒火,从他的双眼中慢慢攀升。
“追风,冷静!这等大事,终究还是得讲证据,大帅的病情我已经基本祛除,那副方子,其实……是我下的鱼饵。”陈登科道。
“鱼饵?”贺追风疑惑的看着陈登科。
陈登科点头道:“对,大帅现在,根本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我开那个方子,只是为了迷惑凶手,若之前之事真是白姑娘所为,那么她必然会在药物中下手脚,若她真那么做了,我们再下定论不迟。”
“原来大哥早有安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