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天宇哭的像个泪人,苏樱和郑菲都抱着她们的师叔公哭泣。
此时张辰很是无语,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就这场面,要给外人看到了,还不得以为家里死了人啊。
一阵哭泣后,曹天宇继续说道:
“前几年,有人冤枉我偷看老婆婆洗澡,把我抓了进去。那时我还没有徒弟,孤家寡人一个,举目无亲,只能求助于吃皇粮的大师兄。大师兄也够意思,亲自出面把我捞了出来,连罚款都没交。大师兄亲口告诉我,年轻时戾气太重,当年为了掌门的位置阴了二师兄,现在很是后悔。他也想把我们师兄妹都聚齐了,可是公事缠身,只能委托我办这事。我多方打听,终于得知二师兄带着孙儿潜身于金陵城,这不,我就过来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二师兄还是走了,只找到了这小子。”
张辰:“…………………”
“师父。你确定你是被冤枉的?!”
听到张辰这话,曹天宇来劲了。
“怎么不是,没有交罚款啊,这不就是说是被冤枉了吗?就像这次被冤枉偷看寡妇洗澡,不也是没交罚款吗。玛德,这么倒霉,经常被冤枉,还都是这些破事。这事你们得保密哈,可不能让小师妹知道,不然她不得伤心死啊。我和小师妹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现在我们都还为对方守身如玉呢,你们以为我找不到老婆啊?我是等着小师妹呢。”
张辰:“…………………”
沃日,够不要脸的,是咱的榜样。
玛德,刘天明这厮好计谋啊。现在局面控制不住了,就想起以前的师兄弟了。三言两语就忽悠自己这便宜师父为他卖命,果然是权谋高手,适合混官场。
“大师兄亲口告诉我,现在已经没有人把我们天琥门放在眼里了。江湖上每每有重大会议,宵小之辈都敢跟我们天琥门掌门,三师兄苏烈吹胡子瞪眼睛的拍桌子。他这个局长想请那些小门小派办点事,还得亲自登门求着人家。玛德,这些小鳖孙,以前怎么不敢这样?要是我们师兄妹聚齐了,他们还不得亲自登门道歉?!”
听到曹天宇说这话,苏樱也恨恨的说道:
“这是真的,每次爷爷开完会回来都是气的半死。每次气完,爷爷都会念叨着:二师兄,你到底在哪?”
“不但是你们,其实我也受我爷爷之托在暗中留意二师伯公的下落。可是一直毫无头绪,张辰,你爷爷到底去哪了?”
听到郑菲这话,张辰很是无语。你暗中查找?!我们一直生活在金陵城,你就在金陵城任职,还毫无头绪,你敢说你找了?看看人家老曹那厮,才来金陵城多长时间啊,人家就摸出头绪了。从这来看,老曹还是有点本事的。
“那什么,我哪里知道啊。去年的一天夜里十二点,我正看完小视频准备睡觉……………不是,是学习到夜里十二点正准备睡觉。还没睡着,爷爷就来到了我的床前。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多年前情况有变啦,自己一把年纪了,无所谓啦。只不过放心不下小孙子啦,还好老五来了,这下也放心了。最后给我留了张邮政银行卡就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我这一年多就是靠着银行卡里的几千块钱过日子的。”
听到张辰这话,苏樱赶紧抱着张辰的胳膊:
“师兄,没想到你一直过着孤儿的生活。我们都是同门师兄妹,我从小就锦衣玉食,而师兄你却是孤儿………师妹我,心里不得劲…………”
最后,苏樱还流下了几滴伤心的眼泪。
张辰这厮一边任由苏樱抱着,一边还冲郑菲说道:
“师姐,你过来啊,我还有些一个胳膊…………”
郑菲:“…………………”
就在张辰在享受着手臂上柔软时,曹天宇说了一句细思极恐的话。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天琥门会隔代?你们的父母呢?”
曹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