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靖边侯周恒。他话里的意思周恒之前答应要帮忙说话的,如今要找他要个态度。”
拓跋玉惊讶:“靖边侯坐镇西南,廖云飞是如何搭上他的?靖边侯该不是故意哄廖云飞,想要从南召拿到什么好处吧?”
“与我无关,我们安心待着,只管看他们斗法。”拓跋岳淡淡道,“你们也都当心点,免得被牵连。”
“属下遵命。”
“我外祖父家如何了?”拓跋岳问。
唐坤面色迟疑:“慕容老将军……”
“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你直说无妨,既然已经决定打对擂台,总要知道详细的情况。”
唐坤深吸一口气,咬牙:“慕容老将军至今昏迷不醒,老夫人也病倒了,如今的慕容家是大夫人勉力支撑。”
“表哥如何?”
“大少奶奶病故后,大少爷就消沉了,终日酗酒……听说因为喝酒伤了身子,如今已经拿不起长枪了。”唐坤声音越说越低。
拓跋玉气急败坏:“大表哥最擅长使枪!就算喝酒伤了身子,怎么会使不了枪?!”
慕容白是慕容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儿郎,慕容老将军曾亲口所说诸多子孙里,只有慕容白最像他,这慕容家的铁骑也是要交到他手上的。
这么优秀的一个少年将军,就这么毁了?!
唐坤愤愤不平:“殿下,您一定要为慕容家讨回一个公道!”
“好。”
拓跋岳点了点头,又看唐坤:“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以后无事不要来了,免得被廖云飞察觉。”
“属下定要想办法将您救出去!”
“无妨,我自有主张。”
“是!”
唐坤如来的时候一样悄然离开,拓跋岳走到窗前关上窗子,看了一脸担忧的拓跋玉,叹气:“三哥在呢,阿玉不怕。”
“三皇兄怀疑唐坤?”
“何以见得?”
拓跋玉咬咬嘴唇:“你跟他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敲着桌子,你不喜欢一个人就会这样。”
拓跋岳惊讶,他一直觉得拓跋玉大大咧咧,倒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而且这也给他提了个醒,以后不能随意敲桌子。
“不是不信他,是这个时候谁都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