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多,要求多,没有这么快决定,我也很着急啊。”
安夏一脸“我想马上付钱,无奈要考虑的东西太多”。
这套系统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能直接联系到每个部门对应的维修工程师。
任总公司的各个业务部门都配备了值班手机,手机24小时有人拿着。
刚开始使用这个系统的时候,公司内部还没有什么感觉,毕竟方便的是行政总机部门,跟他们不相干。
直到一天晚上。
义乌邮电局的值班人员发现程控交换机出问题了,他们马上报修。
本来他们也不是很着急,这台程控交换机管的就是一个镇子,影响的范围不大,一共也没几部电话,何况又是晚上,这会儿大家都睡得早,也不流行半夜睡不着觉就“煲电话粥”。
驻扎在邮电局里的工程师发现这个问题他们解决不了,马上通知公司。
以前公司要找维修工程师,那就是电话一个一个的打。
要找几个维修工程师,同一句话就要说几遍。
大一点的故障,光打电话就要用掉十几分钟。
现在值班的行政小姐接到驻扎在现场的工程师反馈,她们通过电脑快速编写呼叫话术:
时间、地点、故障表现、已排除故障原因……
工程师说完,话术就已经编写完成。
点选所有值班手机,在可视化系统的人工智能呼叫之下,十几个运维工程师的手机同时被呼叫。
同一句话同时由人工智能向十几个人说出。
通话结束,总计五十九秒。
十几个运维工程师已经全部通知到位。
两分钟后,住在义乌邮电局旁边的运维工程师到位,拿出替补方案。
一小时后,住在金华的运维工程师到位,开始排查故障原因。
次日上午,住在深市的运维工程师坐着第一班飞机赶到,深入调查故障,拿出解决方案、制定避免下次再发生的规则。
连任总都亲自赶到。
这件事,被义乌邮电局的值班员工一传,具有相当的传奇色彩。
“我看见驻场的人就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我就去上了个厕所,再回去,不得了,满满一屋子的人,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尽管对于此时用户不多的邮电局来说,两分钟全到,跟半小时全到,差距不大。
但是在宣传口径里,就很重要了。
任总这边还在犹豫要不要宣传,因为敢宣传两分钟就到,以后万一在别的地方,两分钟到不了怎么办?
安夏则毫无心理负担。
薛露那边快速出稿了几篇软广。
首先说了这次的义乌邮电局深夜召唤,再说维修工程师们如何快速响应。
最后笔锋一转,他们为什么能快速响应,因为他们用的是紫金科技的可视化集中总机呼叫业务。
由紫金科技说两分钟到岗没有问题,“是友商吹的,又不是我们自己吹的”,不用负任何责任。
义乌人少电话少,北上广深电话多。
义乌不在乎两分钟还是半小时,北上广深在乎。
交换机一死,不是电话打不通,就是通话中没声音,或是直接断线。
对于那些动不动就“我一分钟百万上下”的大老板来说,两分钟还能忍忍,要是重要电话打了半截突然断气,中间要隔半小时,能把他们给急死。
此时北上广深的程控交换机主要由贝尔公司把持,任总的计划是先走偏僻地区,走“农村包围城市”路线,安夏则觉得他完全可以做到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贝尔的人工成本贵,负担随时响应的运维工程师队伍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以及,由于前期各个单位都订贝尔,它家工厂的产能跟不上,订单已经排到明年,急着要订的人也只能等。
最重要的是,贝尔出现了一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