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地府的同事干什么,以为是稳步完成工作。 而实际上,包畅就是在废纸堆整出花活。 “面记载最近一百二十年,在阎罗三殿负责的阳间地界应该接收而没能接收成功的魂魄,就是人死,魂魄却没进地府,也没在阳间直接投胎轮回,去哪儿不道,你们可以把它当成一‘坏账’。”包畅说着,从旁边又拿出一张墨迹才干透没多久的宣纸,朝认真翻书的几位道,“别费劲,其中葬槐村那一带的数据我都摘抄出来。” 阴差阵营一直以来的工作,除跟李楚歌出外勤,就是整理近十年累积的判例,如山的判例纸堆面忽然夹一记录不踪魂魄的,间跨度足一百二十年,任谁都道问题。 而当包畅把葬槐村的情况单独列在一张纸上,更加明显—— 一百二十年前,失踪魂魄五个,分别是张XX,李X,李XX,王X,岳X。 一百零五年前,失踪魂魄五个,张X,赵XX,卢X…… 九十年前,五个,张X,李…… 七十五年前,五个,张…… 六十年前,五个…… 四十五年前,五个…… 三十年前,三个……(?) 十五年前,五个。 记载截止十五年前,毛笔的问号是包畅在面画上的,在一堆五个五个,突然出现一个三,她必须标注重点。 方遥并不清楚葬槐村每十五年大摆道场、送尽鬼气的事,因为罗漾、于天雷拿着村志赶坟地,混战经开始,然方遥就稀糊涂跟着招魂伞下来。 都不清楚,赵青澍四人更不可能道。 但从一目然的记载,很容易分析出—— 艾维:“每隔十五年,就五个魂魄在葬槐村失踪,是意思吧?” 赵青澍:“是什么仪式吗?” 曾羽鸣:“刚进景区的候我就现那地儿的风水很阴,然建筑布局也往阴走,此以往村人不可能安然无事,更别说世代繁衍。” 包畅:“那就很简单,葬槐村每隔十五年就要拿五个魂魄搞某种仪式,可能是保宗族平安,也可能是求兴旺达,总之们现在日子的很好。” 各抒己见,三位队友齐齐看向地府学者曾羽鸣:“以种仪式吗?” “……”曾羽鸣绞尽脑汁,交白卷。 个识点虽没在地府学者的人设成就效果,但那册子中不止记载年份和魂魄数量,连每一个魂魄是谁、前何冤孽债都记述,虽然大部分一句半句带没详细展开,可文言文的精炼,几个字就能表达很多,人前是善是恶,善是什么善,独善其身是兼济天下,恶是什么恶,是小偷小摸是杀人越货,一看便。 以没参与讨论,重又翻看原始册的方遥很快现,每隔十五年的五个魂魄,冤孽债各不相同,但“阵容”完全一样——一个沾仙缘的良善之人,一个普通的良善之人,一个自私自利之辈,一个杀人放火恶棍,一个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极恶之徒。 赵青澍四人讨论着讨论着,才现少一个声音,抬头寻找方遥。 者正好合上册,抬起狭漂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