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子孙,也很无奈,“所以咱张家从祖上就一直供奉这位将军,说虚也好,弥补也好,一代代就这么过来了。” “可是供奉了几百年,我怎么不知道?”张道简还没从“祖先另类发迹”里缓过来。 “这个秘密只有每一代的张家家主知道。” “也对,”张道简点点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瞒也正常。所以如今老宅空置了,还是不能拆,村部甚至派人守,就是为了守这座供奉堂?” “没错,”张献祖承认之余,替张发那几个愣头青年解释两句,“他并不知道这里供奉的是谁,我只告诉他这里很要,守住老宅就是守住张家命脉,他也是责任切,行为可能过激了些,你不要与他计较。” “放吧,叔,不会。”张道简快把那几位耍棍子的同村青年给忘了,眼下他更关,“既是张李先祖一起盗的墓,李家也一直供奉这位将军?” 张献祖被问住了,思索半晌,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从槐园卖给咱张家后,两家在村里就彻底断了走,你叔我这一辈,李家只剩那么两户,关起门来干什么,咱也管不。” 既是一村之长,只要李家还在张怀村,怎么可能管不呢,罗漾从这只言片语里就感受张献祖对李家的排斥,这恐怕也是整村张家人对李家的态度缩影。 “不好了——”先带六个青年离开的张德,突然折而复返,慌慌张张冲进屋,跑张献祖身边耳语。 但这个中年汉一看平时就声说话习惯了,即使刻意小声,仍让周围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李水生死了。” 这对张道简和仙女小队来说是个滞后消息,生伯的魂在他面让阴差勾走了,但对村长张献祖,完全是毫无防备。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就刚刚,李自利喝醉了过去找他爹要钱,屋里待半天才发不对。在吓得腿软了,在那哭嚎的,我让张发带人在外面守呢。” “通知村医院,过来开死亡证,”张献祖很快镇定,有条不紊安排,“再去把张斌找来,白事让他弄,就说我说的,寿衣、棺材等一应不能缺,费用村部。” 安排完这些,他看向张道简,发青年脸上并无惊讶,一瞬了然:“你刚刚……已经见过生伯了?” “嗯,被阴差带走了,”张道简回答,说“阴差”二字时,眼里闪过一丝绪,被他很快掩饰,“不过生伯平淡一生,地府也不会受太多苦,熬上一段时间就能投胎了。” “那就好,”张献祖感慨,“生了那么一个儿子,活一点没享福,死了也是个解脱。” 张德已经离开去传达村长安排,张献祖也要尽快去李水生那边看看况,无论是与村医院接洽,还是后续操持白事,李自利是指望不上的,只能村部面。 “我也去看看。”张道简不放。 张献祖欣然同意:“快中元节了,这时候死人可不吉利,有你帮镇场,叔也踏实。” “天师阵营”的“领队”要走,罗漾四人作为队员,肯定要跟随。 可还没走宅子,罗漾就迟疑了,查看吊坠投射,主线行程仍停留在35%,即他刚进入老宅的那一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张怀村是靠“盗墓”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