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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牙也顾不得多想,就猛踩着车子直冲着焦顺撞了上去!
此处虽是仅容一人通行的林荫小道,可焦顺远远窥见探春骑着车子过来,又怎会不做提防?
眼见她咬牙提速,立刻闪身逼到了密林当中,一手环住棵垂柳稳住身形,另一只手横拦在半空中。
探春见他闪身横臂时,才惊觉自己又失了理智,可后悔也已经晚了,只听‘碰’一声闷响,直撞的探春胸口发闷两眼发黑,整个人也从车子上倒飞了出去。
她只当自己要重重的摔个四仰八叉,却不想倒飞的身子竟又被那臂膀卷住,狠狠擒进了怀里!
虽然明知道不应该,但那一刻探春在焦顺孔武有力的臂弯里,还是不自觉的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
哐噹~
直到无人驾驶的自行车冲出两三丈远,一头扎进了灌木丛里,她这才骤然惊醒,下示意的想要挣扎,却被焦顺紧紧箍住了双臂,不由分说往密林深处钻去。
“你、你要做什么?!”
饶是探春一贯胆大,此时也禁不住慌了手脚,下意识低头欲咬,忽然就被焦顺打横放倒在腿上,不由分说抬手就照着肉厚处狠抽了两巴掌。
“啊!”
她又羞又疼的尖叫了一声,怒道:“你这恶贼,快放开我,不然……”
“不然怎得?”
焦顺冷笑:“上回没顾得上跟你计较,你还真当老子是个好脾气的不成?!”
说着手上便去撕扯。
探春慌张不已,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又要纵声尖叫,却又听焦顺冷笑道:“你只管喊,这里离着栊翠庵不远,上回没被那妙玉撞破,这回再补上也不迟!”
探春到了嘴边的呼喊登时低了八度,只咬牙切齿的骂道:“畜生,快放开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得?”
焦顺不屑的打断了她,扬手便掀飞了石榴裙。
探春慌急之下又要纵声尖叫,可想到焦顺方才的话,又生生的忍了下来,竭力压抑着恐惧警告道:“不然姑奶奶就算拼着与你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你得逞!”
“玉石俱焚?”
焦顺嗤笑一声,反问道:“这事儿真要闹开了,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面!倘若我咬死了是勾搭成奸,你说你们府上是选择牺牲一个庶女,还是硬要把这事儿往大了闹?尤其还是在宝兄弟正要谈婚论嫁的时候!”
探春挣扎的动作不自觉的放缓了,脸上神情变了几变,才又咬牙道:“就算如此,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显然她也清楚,焦顺说的未必不会成真。
“那却未必!”
焦顺嘿笑道:“那兼祧的事儿你虽不认,太太却未必不肯认——她本就已经坏了名声,又怎肯再担下教女无方的名声?与其把事情闹开了贻笑大方,还不如等上一两年再把你嫁到来家,与侯府的嫡出平起平坐,勉强也不算辱没了家门。”
顿了顿,又道:“你也别想着一死了之,那东府里的蓉哥儿媳妇都死了这么久,外边提起她来还说是扒灰的放荡货呢——你要是死了,编排你的只怕也少不到哪去!”
探春一时默然。
以死相抗原是她最后的手段,可如今经焦顺这一剖析,自己除非是回家悄默声的死了,否则连死都死不安生!
若焦顺只是虚言恫吓还罢了,偏偏……
王夫人素日里虽待她不错,可若涉及到荣国府的名声以及宝玉的婚姻大事,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探春实是再清楚不过了!
而且……
先前王夫人还特意找焦顺单独密谈,说不定两人暗地里真就有什么勾连。
若如此,自己只怕就更不会有好下场了!
焦顺见她安静下来,心知这小蹄子终于是被自己唬住了,忙趁热打铁道:“你瞧,闹翻了对咱们两个——主要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白白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