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问暖,当下感动的道:“我倒没什么大碍,就是、就是不太方便伺候爷了。”
后半句话刻意压低了嗓音,却听的焦顺大喜过望。
盼了一个多月,可算是等到了!
他面上不动生色,又宽慰道:“那你今儿就好生歇歇,晚上让香菱守夜就是”
玉钏儿闻言笑容一僵,原本就因月事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是彻底没了血色。
焦顺见她如此,倒略有几分心虚不落忍,于是拉着玉钏儿到了东厢里,耐着性子宽慰了几句。
玉钏儿这才稍稍缓过些来,一面暗恨这月事来得不是时候,一面宽慰自己说,爷总还是宠着自己的。
且就这么两三日的功夫,凭香菱那呆头呆脑的,也未必就能把握住机会。
谁知到了傍晚,焦顺就迫不及待让人抬了浴桶进屋,又不知从哪儿寻来半盆炭火,显是要无遮无拦的肆意一番!
玉钏儿如遭重击,香菱却是羞怯的不成样子。
巴掌大的娇嫩小脸,直红到了耳朵根儿,眉心的胭脂记更是仿似要嫡出血来。
她将十根儿青葱玉指纠缠的麻花仿佛,脚下更是生了根一样,迟迟不肯进到里间。
直到被焦顺三番五次的催促,这才一步三回头往里挪。
那水汪汪的眸子里半是求助半是羞窘,可落在玉钏儿眼底,却分明是在挑衅!
咬牙看着香菱进了里间,又在焦顺的吩咐下紧闭了房门,她心下却还存着三分侥幸。
“爷,使、使不得!”
然而不多时就听香菱惊呼尖叫,接着又有种种不堪传出。
玉钏儿一颗心登时碎了几瓣,死命撸下那金镯子,扬手对准了北屋的房门。
但她咬牙跺脚的发了一通狠,却终究舍不得摔那镯子,更没有胆量去砸焦顺的房门。
于是只得独自回到南间,坐在床头默默垂泪。
不过她毕竟不是肯认输的性子,等哭够了之后,就又打了鸡血似的燃起了斗志。
暗想着到底是自己抢在了前面,且依着香菱那呆头呆脑的,怕也未必肯配合焦大爷那些花样。
于是默默将那些羞人的把戏,又悉心钻研了几遍,憋着气鼓着劲儿,准备等月事过去之后,就一举夺回炮兵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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