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处?!” 说着,也不管翠缕、红玉如何,大步流星便往后宅赶。 翠缕和红玉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回到后宅时,晴雯已经扯着玉钏出了东厢,玉钏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一会儿哀求、一会儿怒斥的,看样子只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做什么呢?!” 司棋见状,当即叉着腰一声断喝。左 晴雯原本正竭力拉扯,听她这一喝手上不自觉松了力道,反被玉钏拖着往回逆行了两步。 她忙又加大了力道,同时转过头冷笑道:“姐姐问我?我倒正想问问你呢,你们两个平日里都在东厢,难道半点不知她做过什么?” 早在大观园时两人便曾起过争执,当时司棋仗着身大力不亏占据了绝对上风,如今晴雯得了东厢的把柄,自然是要老账新账一起算。 “哼~” 司棋自然不会惧怕她这手下败将,当下道:“我若知道,还能等到今天?” 说着,大步流星走到二人身前,扯起玉钏便往东厢里走:“在这里闹什么闹?走,跟我进去把话说清楚!” 方才还能与晴雯斗个四六开的玉钏,在她手上却是全无防之力,小鸡仔似的被提进了东厢。左 晴雯见状冷笑一声,也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 翠缕、香菱、红玉三个自也都紧随其后。 等到了屋内,晴雯不等司棋开口便抢先道:“她偷吃太太的话梅被我抓了个正着,屋里又翻出了安胎的补药,证据确凿,姐姐还有什么好问的?” 翠缕红玉都站在一旁不吭声,香菱犹豫了一下,却是怯生生凑到了司棋耳边,顶着晴雯不善的目光悄声道:“姐姐也知道的,她一门心思想要做姨娘,所以就变着法的想要沾一沾太太的喜气——除此之外绝没有别的意思。” 玉钏也不傻,知道香菱必是在帮自己说话,忙也跟着争辩道:“我是私藏了些,不过都是一些断掉的参须之类的边角料,绝不敢克扣正经的补品!” “边角料?” 晴雯闻言冷笑道:“你道太太用的东西都是便宜货不成?便就那几根参须,怕是卖了你也赔不起!”左 司棋默然。 玉钏的心思她如何不知? 明明是家里头一个丫鬟,也是最早被老爷收用的,如今却不显山不露水的,玉钏自然心有不甘,所以才急着想要抬姨娘。 但她私自偷拿安胎的果脯、补药,也确实是罪证确凿不容狡辩…… 沉吟半晌,司棋忽然起身从西墙下的大花瓶里抽出了鸡毛掸子,然后大步流星朝晴雯走去。 晴雯说是不惧,此时也不禁有些慌乱,退了半步梗着脖子质问:“你要做……” 话说到一半,司棋已经将那鸡毛掸子递到了眼前。左 “今儿毕竟是中秋,闹起来太太和姨娘都脸面无光,不如咱们先私下里惩戒一番,等过两天我再把事情禀给姨娘,让姨娘与太太分说,你看可好?” 不等晴雯回应,她又把那鸡毛掸子往前递了递:“你觉得打多少下合适,就打多少下;觉得该打多重合适,就打多重!” 晴雯看看那鸡毛掸子,再看看屋内众人的表情,一咬牙劈手夺将过来,恨声道:“你当我下不去手吗?!” 说着,几步抢到了玉钏身后,抡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了她脊背上。 玉钏咬牙忍着没出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