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什么?” “我只顾照管陛下龙体,旁的倒不曾留意。” 吴贵妃云澹风轻的摆了摆手,旋即却又道:“不过方才工学祭酒焦大人曾奉召见驾,也不知与陛下谈论了什么大事。” “焦大人?” 容妃目光微闪,她这阵子在储秀宫中旁敲侧击,已经确定那匣子里必是有什么与焦顺相关的机密,只是那匣子上了锁,她一时也想不出窥探的法子。 如今听说焦顺又蒙召见,腹中更如百爪挠心一般,忍不住叹道:“陛下对这位焦大人可真是百般宠爱,只怕连我等都望尘莫及。” 吴贵妃横了她一眼,心道你这狐媚子全凭色相侍人,如今陛下病痛缠身腰中无剑可仗,会失宠岂不是理所当然? 其实吴贵妃早年间也是以色侍人的典范,不过如今她仗着儿子立于不败之地,自然不肯再将容妃视为同侪。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的在口闲话了一阵子,忽见皇后满脸欢喜的步出殿外,两人忙齐齐上前见礼。 皇后还了一礼,却顾不上招呼二人,而是直接对一旁的宫女道:“快,速去景仁宫玉韵苑请贤德妃来,就说是陛下召见!” 话音未落,吴贵妃与容妃脸上尽皆变色。 容妃自不用多说,她素来与贾元春不睦。 至于吴贵妃则是羞恼于皇帝宁愿找失了宠贾元春来,也不肯向自己透露心意。 不过…… 贾元春被冷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皇帝突然就肯见她了? 吴贵妃和容妃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同的想到了某人身上。 容妃忍不住又小声滴咕:“陛下对这位焦大人可真是百般宠爱,果然连我等都望尘莫及。” 先前吴贵妃没怎么往心里去,这会儿却破天荒对一个男人泛起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