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试时,出一些与新政有关的题目?” 不等焦顺回应,他又亢奋道:“是极是极,事关鼎甲排名,即便选不出合适的人才,也会让读书人不敢再无视新政。” 见皇帝跃跃欲试的样子,焦顺一时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没有领悟自己的真正用意。 不过无所谓了,只要到时候太上皇有所反馈就好。 伺候,焦顺又陪着皇帝东拉西扯了一阵子,这才躬身告退。 他前脚刚离了寝殿,后脚便有一人挑开帘幕,来到了龙床左近。 这人不是别个,却正是今日在御前轮值的皇后娘娘——因为鄙弃焦顺荒淫无耻,所以她才特地在焦顺觐见时,找理由躲了出去。 皇后回到寝宫的时候,戴权刚将那靠枕从皇帝身下抽出来。 隆源帝一面躺平了,一面对戴权摆手道:“你且下去吧,朕有话要事情要与皇后商量。” 等戴权躬身退出去之后,皇后顺势便坐到了床头,伸手帮皇帝掖了掖被角,好奇道:“陛下要和妾身商量什么,竟还要先将戴公公支开?” 皇帝却不急着开口,定定的打量了她半晌,抬手摸向她的脸庞,但却因为气力不济,始终差了那么一丢丢的距离。 皇后忙低头俯就,又捧住他的手腕当做支点。 隆源帝轻轻在她脸上摸索了一会,突然问道:“那两份密折,你已经翻看过了吧?” 皇后脸上的柔情一僵,她虽猜到了皇帝说的是什么密折,却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反问:“什么密折?” “自然是焦畅卿与梅夫人的那两封密折。” 见再无幸免,皇后不自觉的涨红了脸,一咬银牙将皇帝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羞恼道:“我若不是偶然看到,还不知此獠竟是这般、这般……” 说着,她又狠狠瞪了皇帝一眼,质问道:“皇上也该知道亲君子远小人的道理,却怎么偏要重用这等无耻之徒?!” “哈哈……咳咳咳!” 隆源帝哈哈一笑,却不慎牵动了肺腑。 皇后忙倒了茶水与他,又替他抚胸顺气,好一会儿才让皇帝止住了咳嗽。 却听隆源帝又笑道:“他年轻气盛,怎受得了美貌妇人百般撩拨?事后能具本如实上奏请罪,也算是大节不亏了,比之许多道貌岸然之辈,只怕还要强出不少呢。” 皇后却未被他这话说服,当下质问道:“若真是请罪,缘何会有两道密折?且里面污言秽语详尽到…详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个么……” 皇帝怎好意思承认,这第二封密折是他反复催更的成果? 支吾半晌,也只能强行回避了这个问题,肃然正色道:“朕肯将新政大业托付于他,其实也与这两封密折有关——倘若日后他不负所托倒还罢了,若是希图首鼠两端,又或是想要改弦易辙,这两封密折便是制衡他的杀手锏!” 皇后这才明白过来。 虽仍对焦顺十分排斥,但想到皇帝的身体状况,以及他心心念念的新政大业,却也不得不承认,焦顺是继承他遗志的最佳、也是唯一的人选。 当下微微一叹,便不准备再与皇帝争辩这个话题了。 不想隆源帝忽又郑重托付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朕索性就将这两份密折交给你来保管。” “这……” 皇后面露羞难,支吾道:“这既是陛下准备的后手,干脆交予吴妹妹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