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许岚山顺着那私生子之由头,又对着李长生扯出个弥天大谎。
编撰出一副假的前因后果,事件情由,不露声色地讲与李长生。
李长生毕竟不知其中原委,又见二人这般表现。
想着在自己的威逼之下二人应该无胆欺瞒自己,便将许岚山的谎言信去了七八分,还与许岚山开起了玩笑。
许岚山听闻,知是李长生不察,未能分辨真假,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只是不知李长生能否放过盈坤道人,许岚山仍是不敢松懈,继续求问道:
“李道友,在下已将其中原委说明,不知道友如何才能放那盈坤道人一条生路。”
李长生轻笑道:
“许城主但诚相待,在下自然不会驳了许城主的面子。
只是那盈坤道人施害之人并非在下,原不原谅,放不放过,在下也说了不算。
待在下将家中受害之弟子请来,询问想法之后再做定夺。
若我那弟子不记前仇,宽宏大量,在下便放那盈坤道人一条生路。
若我那弟子受伤颇深,难以释怀,许城主也不要怪我没有给过盈坤道人机会。”
李长生言尽于此,许岚山自然不好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得笑脸答应道:
“多谢李道友给此机会,在下替我那畜生野种先行
谢过李道友了。”
待许岚山语罢,李长生吩咐站在远处观望的白岐,让其传唤白潇潇前来此处。
白岐方才也在结界之外,并不知晓结界中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地去往飞羽门中传唤白潇潇。
不过片刻,白岐便将白潇潇领至此处。此时的白潇潇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李长生传唤她欲为何事。
李长生将白潇潇拉进结界中来,让白岐仍继续在外面等候。
白潇潇进入结界后明显有些胆怯,小声问向李长生道:
“先祖,您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嘛?”
李长生微微一笑,摸了摸白潇潇的头,轻声道:
“潇潇你不用这么紧张,老祖叫你过来,确实有些事情需要你做。”
听到这里,白潇潇神情放松了一些,微笑道:
“先祖尽管吩咐,潇潇一定尽力完成!”
李长生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盈坤道人,缓缓说道:
“这盈坤道人本是该死之人,但许城主来此央求老祖我放他一命。
老祖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做个决断。这盈坤道人是生是死,由你来决定。”
“啊?我?”
白潇潇受宠若惊,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决掌生死的事情会落在她的头上。
李长生见状解释道:
“潇潇,说来这盈坤道人与老
祖我无冤无仇。
老祖之所以如此惩戒他,也是因为他欲要加害于你,故此老祖想让你来决断他的生死。
你若是觉得此人恶贯满盈,害你颇深,难以原谅,老祖便替你除了这个祸害。
反之老祖便放这盈坤道人一条生路。
潇潇,你且放心大胆地选择,无论是怎样的决定,老祖都支持你。”
白潇潇听罢,温顺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始思考了起来。
见到白潇潇思考,李长生稍微有些惊讶。
李长生本以为按照白潇潇那单纯活泼的性格,当即就会做出决断,没想到竟然也深思熟虑起来。
不过,能够静下心来思考对于白潇潇来说毕竟是一件好事,李长生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白潇潇思忖了半晌,才同李长生回答道:
“先祖,这盈坤道人虽说恶贯满盈,经常为非作歹。
但是在白家的事情上,却并没有给自己或者白家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既然如此,不妨饶他一命,放他一条生路,也不算驳了许城主的面子。
但死罪可免,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