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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
“殿下,城内一向宗各部都已清剿,负隅顽抗者斩杀殆尽,其余人等放下武器投降。
物见番往上游探查,在三谷地区发现了椎名家的残军。”
上杉辉虎点点头,几口吃完手中的饭团,将面前茶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她抹抹嘴说道。
“一向宗胆大妄为,无视幕府威严,袭击御台所驻跸,天理难容。
此战不留俘虏。投降的尼兵,一揆众,信众,让她们自己去城外挖坑吧。挖完了,就地掩埋。”
“嗨!”
姬武士鞠躬告退,出门办事。在场武家纷纷加速吃完自己的饭团,恭谨等候主君训示。
上杉辉虎看似冷静,其实早就气极失去了理智。
增山城是一向宗过河后的第一个据点,城内留守军势信众不下千人,上杉辉虎眼都不眨一下,全部坑杀。
吓得在场武家们不敢懈怠,唯恐这位殿下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承受不起。
上杉辉虎目光扫了一圈,最后钉在山本寺定长脸上,问道。
“椎名家余党为何在三谷一带活动,山本寺大人可愿为我解惑?”
山本寺定长背后寒毛竖起,伏地连声不敢,心中叫苦不迭。
当初一向宗攻来,她没有严守,选择退兵,的确存了自己的小心思。但她并没有抛弃斯波义银,而是派长女前去通报。
谁知道斯波义银如此刚烈,竟然在前沿对一向宗发动了反扑。
一战清扫了山田川南岸,然后带着骑军夺回日宫城,越过庄川杀入瑞泉寺领腹地。
他的英勇无畏,反倒把山本寺定长映照成了无能苟且的小人。
虽然山本寺定长反应很快,马上随河田长亲回返,配合斯波义银夺回日宫城。
并派长女孝长带山本寺家的姬武士,加入斯波义银骑军,随他出战。
她自己也是带着自家和河田长亲留下的足轻,死守日宫城,不肯再退。
但山本寺定长一战退兵,陷斯波义银入险地的举动,还是被上杉辉虎记恨在心。
山本寺定长清楚,斯波义银脱险之前,自己千万要小心谨慎。不然,随时会被憋了一肚子气的上杉辉虎,找借口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