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寡妇搭伙过日子,才有了现在的继业。”
“不过荒年饿的很了,我身体也不好,结婚后五年,才有了现在的继业。”
“我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姑姑的,那个年月,家家都是这么过的。”
“你姑姑的坟就在后山上,后来日子好过之后还给重新立了碑,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可以领你去。”
因为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就算时嫣想哭,还是勉强忍住了。
“好,那去看看吧。”
时嫣和孙瑞安跟在陶勇年身后,先跟着一块回了陶家。
只见陶勇年进屋一趟,不仅换了身干净衣服,还拿了个小布包出来。
看出两人表情中的疑惑,他有些拘谨的解释了一下:
“你们姑姑爱干净,去看她的时候,我都会提前收拾收拾,这是准备的黄纸香烛,现在不兴这些,这都是放了老久了,想着你们难得来一趟,还是要走走过场。”
看陶勇年这样,时嫣本来因为他再娶又生了孩子的事而为原主生出的那点子复杂心绪,终于是散了。
这个年代对于香火一事还是很重视的,陶勇年饥荒那年还不到三十岁,婆娘没了再找一个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如今有妻有子,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了依靠,而且他还记着原主母亲的喜恶,也不是什么薄情寡性的人。
唯一可惜的是原主的娘没了,只希望下辈子母女娘还能再续母女缘。
时嫣将在公社买的东西留了下来,里面偷偷塞了2000块钱,作为感谢陶勇年还记得每年祭拜陈金妹的谢礼。
三人一块上了后山,这边有专门的一片山地被村里圈出来用来作为坟地。
在陶勇年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陈金妹的墓碑。
陈金妹的墓地一看就是有经常清理打扫,周围干干净净的,墓碑上的字迹也很清晰,显然是近几年换新的,这一切都说明陶勇年并没有撒谎。
时嫣和孙瑞安作为女儿女婿,很是郑重的对着墓碑一拜,又虔诚的上了香烧了纸,等收拾完剩下的烟灰,两人就开口和陶勇年道别。
“以后姑姑的墓碑就麻烦姑父打理了,我们住的比较远,以后想回来怕是有些困难。”
“没事,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们叫什么了,以后再来祭拜,我也帮你们念叨念叨。”
“我姓陆,我爱人姓孙。”
时嫣也没说全名,回答完陶勇年的问话,便拉着孙瑞安快步离开。
至于陶勇年听到两人姓氏后是什么表情,时嫣并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