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我和你一块上山,你们两个女同志去,我不放心。”
“我已经让小松给我请了假,我今儿个就专门用来陪你。”
说完话,顾振就想下炕,连忙被时嫣给制止住:
“不用,我们两个女同志约着一块上山,你一个男同志跟着不合适,而且也会影响我两说些女同志之间的私房话。”
“振哥,你要是不去下地,就好好休息一天,振哥脸色实在是不大好,可不要逞强!”
时嫣手上稍稍一用力,就把现在还有些晕的顾振推倒在炕上,然后麻溜的重新盖好被子。
“振哥,再好好躺会儿吧,别担心我。”
撂下话,时嫣再不看顾振一眼就出了屋子,独留顾振一人躺在炕上,满脑子的浆糊。
这边,时嫣随便吃了点顾松留的早饭,就高高兴兴去找沈南辞了,而顾振则躺在炕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他可是听村里那些大老爷们儿谈话的,说是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并且第二天起来都会格外虚弱,可怎么到了他们这,两人就掉了个个儿呢?
他完全看不出小媳妇儿今天有什么不同的,反而是他感冒了,脑袋晕晕的,实在是有辱他的雄风。
不过尽管顾振有百般的不解,现在也没有人能够给他解惑,他又在炕上躺了好一会儿,等缓过劲了,才起身穿衣服吃饭,然后也往地里去了。
“呦,振哥怎么又来了,我听小松说你要在家陪媳妇儿啊,这就陪完了!呵呵呵呵。”
一个看着20岁左右的年轻小伙,看到顾振板着张脸出现在地头,连忙开口搭话,还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顾振被笑的有些恼怒,想发脾气,又想起今早的事情,再看着搭话的年轻小伙,还是调整了表情,走到年轻小伙身旁。
“铁柱,我记得你成家已经好几年了吧?”
名叫铁柱的年轻小伙,没想到顾振会突然来了这么家常的一个问话,表情有些愕然,但依旧点了点头,回话:
“是啊,我家大丫头都4岁了,如今小的刚满月,正好凑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