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你来这里做什么?”
叶经年看时嫣不看他,立马有些急切的开口。
他本来是不想来中心医院的,但看遍了首都的医生,还找了各种偏方土方去吃,又要维系和施家的关系,他精疲力竭,最后还是给他看病的一个医生说,中心医院有位从外国留学回来的男医生专治这一块。
为了早点解决他的心病,他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但还是提前观察了一下,确定时云没往这个科室来帮忙,他才来看病的。
“这位同志,有什么事吗?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谈私事的。”
时嫣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还特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口罩戴上,坐在周榆旁边,确实像模像样的。
“我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同志在这里像个什么样?你肯定也不想叔叔阿姨担心,还是去找点别的事做吧,这里真不适合你,你年纪还轻。”
叶经年不想在外人面前和时嫣闹得太僵,所以特地表现出一副熟稔的样子,想让时嫣能够顾及家中父母的感受。
“叶同志,这里是医院,是给人看病的地方,而时护士是我的助手,自然要呆在这里,如果叶同志觉得不自在,是可以另请他明的。”
周榆就是特地将时嫣叫来的,这段时间和时嫣也算是熟稔了,关于她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至于叶经年这个名字他也有听到过。
虽然这人刚来时他不确定,是不是那个将小护士抛弃的男人,但这人一进来就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不用猜也知道。
叫小护士过来也是碰碰运气,如果对了,也算是让时嫣安安心,让她知道抛弃她的男人,到底有多不值得留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关心时嫣的私事,但她也无意听到小护士和朋友的交谈,说她暂时没有处对象的心思,总觉得她是被伤透了,或者对抛弃她的人还存有念想。
他告诉自己,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小护士放下心结,别缅怀于过去,他这是出于同事情谊才这样做的。
“你!”叶经年心中气闷,但又不敢得罪医生,只好冷着张脸,假装没看见时嫣的存在。
“说吧,哪里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只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忙着生意太累了,还是压力比较大,我早上起来都没有什么感觉。”
叶经年还是顾忌到时嫣在,所以回答问题的时候有所修饰,打心里不想让前女友知道他不行。
只是周榆可没有顾及叶经年脸面的意思,所以听到叶经年模棱两可的回答,蹙了蹙眉头。
“是完全没反应,还是偶尔会有,你要说清楚,要不然你这病我没办法帮你治。”
叶经年恨的牙痒痒,但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压低了声音回答:
“完全没反应。”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个月了。”
“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受到重创刺激之类的?”
“没有,就突然的。”
叶经年也在回想自己这一个月的经历,确实是突然出现的问题,如果要真有什么变化或者刺激。
他最大的变化就是和时云闹掰了,但他觉得时云对他没有这么大的影响,他为什么会和时云处对象,他自己心里清楚,至于刺激,也只能想到发现事情的当天晚上他喝了一杯虎鞭酒。
但这些都不好说,一个是他觉得不可能,另一个他怕得罪了施父,毕竟要真说是酒,医生让他带酒来医院检验怎么办?
“脱了裤子去后面趴着吧,做个例行检查。”
叶经年脸色很难看,这项检查他在别的医院也不是没做过,只是看到也同样跟着站起身的时嫣,他觉得内心屈辱非常。
“这位时护士也要跟着一块过去吗?”
叶经年朝着周榆问道。
周榆看向难得这么积极的时嫣,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