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算特别结实的木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接着男人高大的身影附了上来,时嫣拼命挣扎,却挣不开男人的束缚,她感觉的到离她脖颈越来越近的呼吸。
就在她以为自己还没想出怎么逃出大山,就要和一个陌生男人滚床单时,男人却停了下来,将脸又转向她的另一边脖颈,如此往复。
男人做戏的成分如此明显,时嫣也不挣扎了,侧过头看向屋门的方向,而屋门的方向,因为火光的照射,正印出两人动作的虚影,说实话有些羞耻。
特别是用旧衣服封起来的窗上,正有个人影正站在窗外,看着微微有些鼓起的布料,不难猜出,那个买自己回来的中年男人,正整张脸都贴在窗户上。
想到此,时嫣只觉得恶心,正好这个时候,火光上映射出来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交叠起来的两人正做着最原始的某种活动。
这样的场景吓得时嫣赶紧回过了头,看到男人正对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小幅度的动作着,下半身根本碰都没有碰到自己。
而为了让影子看起来真实一些,男人特意用枕头将两人之间的空隙给挡住了。
六月的天已经有些热了,傅传宗演了好一会儿的独角戏,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
时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抽了,看男人这么辛苦做戏,她也准备出出力。
粘腻的轻吟发出,先是吓了时嫣自己一跳,可当看到男人尽然看着自己勾唇一笑,时嫣觉得自己仿佛再次受到了嘲笑。
一声声柔媚婉转的嘤咛传出,听得屋外的人只觉得全身燥热,接着又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傅青山站在窗外听着屋里的声音,知道屋里这会儿正打得火热,心里有丝丝的酸意和些许的妒恨,更是坚定了等孙子生下来后,一定要把屋里的女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