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魁忙拒绝道:“这怎么可以,犬子拜在前辈门下,应该是我们为先生送礼,怎么能让先生反过来送我们银子呢?”
清一风道:“祖鲁将军赠送的银子,老朽替令郎保管着,这就是师正业孝敬你们的,你们还是收下吧!这样师正业也能安心继续学业了!”
师魁在众人劝说下诚惶诚恐的收下了银子,清一风继续道:“我们这次带令郎去突厥国,遇到了突厥的前将军班超固,班将军已经将他女儿许配给了令郎,这并不是老朽的意思,而是班将军慧眼识英才!”
师魁道:“按我们大唐的习俗说,师正业也该成亲了,但草民希望他能够努力学习,以参加科考,金榜题名,谋求生计,我们还没有想过他的婚事!”
杨彩衣道:“师先生还是一个开明重事业之人,男儿当成就一番大业,现在太后诚
邀天下有才之士,令郎的根基扎实,如能加以深造,必是国之栋梁!”
清一风道:“老朽已经答应了班将军和两位年轻人,要尽快为他们操办婚事!”
杨彩衣立刻向杨亦和自己的部下望去,杨亦忙道:“听说班姑娘为了寻找师正业,不辞千辛万苦,经历重重险阻,最终才和师正业走到了一起,是应该为他们举办婚礼,但末将以为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等我们护送班将军一家到了京城,见到了太后和圣上,得到安置后,再为二人举办婚礼最佳!”
郑雨容也道:“是啊,你们可还不清楚我大唐的律例,凡是跟番邦子民通婚者,必须要向朝廷申报,得到朝廷的批准后才能成婚!”
师正业嘀咕道:“我结婚怎么还要朝廷的允许啊?”
师魁立刻道:“我们都是大唐的子民,是也该遵守大唐的律例,朝廷这样做必有他的缘由!”
杨彩衣道:“那就先这样订下,今日我们大家相聚,公事琐事都不要提,等我们安全回到京城之后再议,现在大家举杯共饮!”
众人都吃饱喝足时,杨彩衣命差人撤下残羹剩菜,道:“今天时候已经不早,大家早些歇息,明日一早我们就继续赶路!以尽快赶到京城!”
她带部下现行离去,清一风也对徒弟道:“你已经有一年多都没有见你爹娘了,今天就跟她们好好聚聚!”说罢也告辞离去,他出了雅室,走到了杨亦身边,向他询问路上发生的事情。
班朝固也带自己一家向师魁告别,两家家长拱手行礼,四目相对。
师魁道:“多谢班将军抬爱,听说杨将军一家也受到过朝廷的缉捕,班将军可知此事?”
班朝固听后道:“这个我并不知道,杨大人就是朝廷的人,如果杨亦将军也是在逃犯人,杨大人肯定会缉拿他的!”
师正业道:“杨亦大哥一家被缉捕的案子本来就是冤假错案,早就被太后平反了,现在杨大哥还是朝廷的人,跟元将军一样!”
师魁和班朝固听后,点头明白,班云也向师正业的父母告辞道晚安,然后又看了师正业一眼,离开了雅室。
现在雅室里就剩下他一家三口了,师魁瞪着儿子,道:“你小子跟我来!”
一家三口到了对面的十二号房间,关上了房门,师正业立刻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这气氛比野狼扑至还要紧张和恐惧。
师魁转过身对儿子道:“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做什么事情都由着你自己的性了,还把你爹娘放在眼里吗?”
师正业低头不语,师梅氏忙劝道:“他爹,你就消消气吧!孩子长大了,由不着咱们管了!”说着拉过一张高脚靠背椅子请丈夫坐下,但师魁仍然站着,道:“咱们家就这一个儿子,如果咱们不管他,任由他胡作非为,咱们管不住,就只好由官家来管了!”
师正业不明白的道:“父亲,孩儿究竟哪里做错了?父亲为何生这么大的气?请明示!”
师魁道:“为父托人送你到京城求学,希望你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