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这人为兄长,夫人已经带着乌骨突亲自去出城追了!”
清一风立刻对他二人道:“此事先不要让小徒知道,我们也抓紧出城去寻找班姑娘!”
冷默点头应了,让孙狗儿去准备马匹,并且道:“这班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走怎么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啊?”
清一风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班姑娘一定遇到了紧急的情况,来不及通知我们!”
他们二人走到了宅院正堂外时,正好跟师正业相遇,就对他道:“你在府里不要乱跑,我们出去办件事情,很快就回来!”
师正业应了,他百无聊赖的来到了冷默的书房,只见这里有许多汉文书籍,也有一些是突厥文的羊皮卷,他随手翻阅了,这里的书有很多,罗列了两个大书架,而且也很全面,天文地
理,医卜星术,还有古人的《诗经》,以及《孙子兵法》,他打开了一本《大学》,坐下阅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外面人声喧哗,师正业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道:“怎么他们还不叫我去拜堂成亲啊!”说着就往正堂里走去,只见院内张灯结彩,挂着大红灯笼,正堂内也放进了一尊香炉,祭祀天地所用的果蔬三牲都已经备齐。
这时清一风带着冷默夫妇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师正业非常不明白,但他们一回来就进了冷默的卧房,过了片刻之后,聂飞一脸阴云的走出,对不知所措的师正业道:“你随我来,你师父有话要对你讲!”
师正业忐忑不安的跟着她走进了冷默的卧房,这是后院中一座石头建造的房间,外面看很结实,但也很普通,里面摆放着木制的家具,有大柜子,木箱子,还有高脚的桌椅,清一风坐在了一张靠背椅子上,夫妻俩坐在了一张胡榻上,后面是一张红木雕花大床,还悬挂这轻纱蚊帐,房间里点着数盏高脚洋油灯,都挂着薄纸灯罩。
师正业垂手站在了他们面前,清一风道:“徒儿,你的婚礼可能要延迟了!”
师正业听后,睁大了眼睛,忙问道:“师父,为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聂飞忙对他道:“你不要急,班姑娘被他兄长带走了,可能是她家发生什么急事了,等明天你师父会带你前往班姑娘家查明原因的!”
师正业听后立刻着急了,道:“她怎么能不辞而别呢?她家一定出大事了,我们赶快去看看吧!”
清一风起身止住了自己的徒弟,道:“徒儿,你冷静一下,班姑娘家我们是一定要去的,但也不急在一时半刻,而且班姑娘家是阿默史那海的地盘,虽然现在阿默史那海王爷已经不在了,但他的儿子阿默史多德掌权,我们的人杀了他父亲,所以就不能冒然前往,一定要准备好秘密潜入!”
师正业听后,点头应了,冷默道:“班姑娘家只有你去过,所以你一定要等你们都准备好了再上路,另外因为辖区不同,我们不能派兵护送你们前去,而且我们夫妻俩也不能陪你们去!”
清一风道:“没关系,师正业经过猎手的指导,他的武功已经长进许多,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学会了临危不惧,遇事不惊!”
冷默道:“你安排好,今天大家也都累了,
早点用饭,然后抓紧休息,我让管家为你们准备路上用品!”
清一风道:“如此我就多谢了,还得你们为如此费心,却没有完成所愿!”
清一风带徒弟出了房间,冷默夫妻俩了也出了房间,叫过管家,让下人撤了了婚礼的装扮,他们四人围席进餐,清一风跟冷默喝了少许的酒,聂飞和师正业也喝了一些马奶酒,他们都食不知味。
师正业仍然跟他师父住一间房,下人收拾好了,也退下。师正业扶他师父回房休息,聂飞扶冷默回房休息。
师正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索性起床,走出了房间,只见一弯钩月挂在了夜幕里,二月下旬了,正所谓月圆月缺,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