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万事都有发生的必然性和巧合性,但在每一次巧合的背后,都隐藏着它的必然性,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无论你如何躲避?
沧澜大师一人对抗来自吐蕃国的八大喇嘛和格桑杰普之后,身受重伤,清一风现在成了这群人的头领,带着众人向东北方赶去,在湖边时遇到了突厥猎手赤留军,两群人达成了同盟。
按照赤留军的安排,清一风带着两个突厥男人先行前往夫妻狼山打探情况,他自己带了沧澜大师的两个徒弟前往石国将船上的货物出手,捎带着取回自己留在石国的药物,天寒绝士和剩下的人留在湖边照顾沧澜大师。
现在雪狼湖已经结了冰,大船需要马匹的拖拽才能往前行驶,但这也是有钱人的运货方法,普通人只能用雪橇或爬犁。因为船太大,单是用来拖拽货船的马匹就要数三十多匹,这些牲畜都需要喂草料和水的,但这样他们的行进速度也不慢,湖面结的冰也很厚,大船在冰面上滑行。
赤留军和沧澜大师的两个徒弟站在了船头,西北风呼呼第吹着,吹的大船上的鹿角旗子和他们的衣服都猎猎作响。
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息,师兄弟二人的体力已经恢复了过来,头脑也变得清醒了,赤留军道:“你们的师父来我们突厥国已经有数十年了吧?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国家呆着,要来我们国家呢?”
莫显声道:“我师父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他在四十岁左右离开了朝廷,然后四处漂泊,在六十岁以后收我为徒,先皇高宗病重时,他离开了大唐,因为我师父为了避开大唐国的一个人,所以就离开了自己的国家!”
赤留军道:“难道因为自己不想见某个人就要离开自己的国家,尊师也太小题大做了,只需要避开那个人就可以了,何必要背井离乡,抛家弃国,流亡他国呢!”
莫显声道:“那就要看自己不想见的那个人是什么人了?”
赤留军和白自问皆是一脸疑惑,等待他的答案,莫显声道:“我师父他要躲避的人现在是大唐国最有权的人,所以只要我师父他还在大唐,就会麻烦不断!”
赤留军道:“那你师父他可以隐入名山大川,让世人都找不到他就相安无事了!”
莫显声道:“我们国家可以隐居的地方固然很多,但无论他隐居何处,总能被人找到,因为他的对手比他更加熟悉隐居和擅长找人,所以我师父就只好隐居到贵国,这样他们就
有所禁忌,尤其是一个强大而且跟大唐关系复杂的国家!”
白自问道:“师父的一个师弟在內宫,所以师父的对手对师父的习惯了如指掌,而另外两个强敌,一个习惯隐居,一个擅长寻人,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都不肯放过师父,哪怕师父已经流亡他国,对他们已经毫无阻碍?”
赤留军道:“尊师是一个顽强的人,又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纵然在突厥国默默无闻,但他的名气却在我们猎手之间流传,据说有数百个各猎手去向他挑战或请教,都败退下来,更神奇的是,尊师却没有出手,出手者却已受伤,我也曾经在暗中观察过尊师,曾经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是去问了班朝固,才知道你们大唐的少林寺有一种上乘武功叫作金刚罩,武功练到一定境界可以刀枪不入!”
莫显声道:“家师所修武功种类很多,真正练到炉火纯青的就只有这十三横练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但仍不敌吐蕃国的八大喇嘛,说起来他们练的都是佛经里的武功,只不过家师以防守为主!”
赤留军道:“那你们二人既是沧澜大师的高徒,想必也一定得到了大师的武学真传吧?”
莫显声道:“我只跟我师父修习了內功心法,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家师从不详细教我们武功,只是告诉我们一种武功的大致招式!”
白自问道:“我就更惭愧了,我的內功修行不如我师兄,就只好练外功,但家师的外功招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