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和红肿疼痛的手背,瞪大了两只眼睛,恶狠狠的骂道:“等上了战场,有你们好看的!”他这句话是用汉语说的,这几个士兵没有听懂,就还要动手打他,却被一个人勒令住手,师正业寻声望去,见是伯明汉,这时赤留军也从营帐里走了出来,冷声问道:“你们不要惹事,否则王爷不会饶了你们的!”
伯明汉下令巡逻的兵士继续巡逻,他对赤留军道:“狼使大人不必和一般军汉见识,更不用为这个汉人小杂种护短!”
赤留军道:“我要不是用这个家伙引出清一风,就把他交给将军处置了!”伯明汉闻到一股异味,便道:“你们在这里放茅?前面有专门的蹲帐可以供你们如厕,往前走不远营帐上写有字的即是,何必在这里冻屁股呢!”
赤留军道:“没关系,很快就完事了!”,说着便先让师正业回营帐里去,又请伯明汉也先回营帐,他对班云道:“抓紧了,不然小心屁股被冻僵了,可没有人管暖!”
班云拉长
了脸,从里面走了出来,道:“怕什么,我有丈夫管暖的!”赤留军一边回营帐一边道:“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你们两个人还不是夫妻,还没有合亟(突厥语的洞房)。“
班云道:“我早已经是他的人了,只是时间的早晚!”说着走到了师正业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他挨了一鞭子的手背,关切的问道:“你的手还痛吗?”
师正业道:“做一个普通百姓可真难,吃苦受累就罢了,还要无端挨打受气!还是做一个侠士痛快!”
赤留军闭目养神,道:“等明天见到了你师父,你就知道做侠客的不爽之处了!”
师正业不理他,将班云抱在了怀里,背靠了乌骨突,闭目入睡,他一边入睡,一边练习沧澜大师教他的呼吸之法,配合了清一风教他的睡觉之法,在睡觉中也修习了内功。
第二日一早,师正业就被人踢醒,他睁眼一看,只见班云已经醒来,正在用热水洗脸,他忙也凑去,借热水洗了手脸,然后用毡布蒙了口鼻,不知何时已经多了赤留军的两个同伴,他们正在喝着马奶,吃着奶酪,乌骨突从行囊里取出了烙饼放在火堆上烤热了,分给他和班云食用。
这时伯明汉从营帐外走了进来,道:“狼使大人真巧,正好我也收到了上司命令,要大军拔营开往介休城,我们可以一道行进!”
赤留军咽下最后一块奶酪,道:“只怕将军赶不上我们!”
伯明汉道:“没关系,我会跟在狼使大人后面的,不会掉队的!”
赤留军一把抓过了师正业,大步迈出了营帐,将其放在了马背上,又命剩下的人上马准备赶路,师正业在马背上看到伯明汉道大军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开拔了,班云和乌骨突忙也出了营帐,只见他们的坐骑已经被几个兵士牵到了营帐门口,她也用毡布蒙了面,翻身上马,跟着赤留军便往西北方赶去。
出了军营,只见已经有大军在朝西北方行进了,赤留军郎声道:“后面的跟紧了,我们走!”说着一抽马臀,他胯下的乌沁马立刻撒腿狂奔起来,班云忙也策马追赶。
伯明汉道:“王爷准备收网了,大家准备与祖鲁那贺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