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寻上了门来,不答应他的求婚,你是对的!”
杨浣纱道:“可崔公子和我还有婚约,我们不能违背双方父母的约定啊?我现在也是不知所措!”
杨彩衣盯着自己的侄女道:“你不用担心,今天你在皇宫大殿里的表现已经让你声名鹊起,连太后都注意到你了,你暂时不要回代州,我已经为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居住,太后可能要召你入宫,至于崔文秀和你的婚约,你可以先给我兄嫂写信说明情况,我会在暗中保护和
帮助你的!”
杨浣纱有些不明白,杨彩衣道:“咱家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你兄长的前途和婚事,还有你的前途和婚事,都要在京城里解决!”
杨浣纱疑惑的问道:“我的前途?我有什么前途?”
杨彩衣道:“太后对你和聂飞都很满意,即便和亲不能成功,你们二人可能也要留在皇宫里。前途,不只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一样可以拥有官职和权利!”
杨浣纱更加疑惑了,一听要留在宫里,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杨彩衣忙安慰她道:“你不必害怕,女人一样可以拥有男人所拥有的一切,但这个过程却比男人要艰苦。”
杨彩衣将一枚铁质的令牌塞到了侄女手中,对她叮嘱道:“这块是凤羽卫的令牌,你贴身藏了,在攻击时刻能保命的!”
杨浣纱点头应了,便目送姑姑离去。回到房间后,现在就剩她自己了,先是仔细看了姑姑给的这块铁牌,只见这块铁牌呈竹简状,但短了许多,正面雕刻着:凤羽卫,旁边还有一串小字,替太后行事,见此令牌如见太后。令牌后面还雕刻着更多的小字,都是禁止使用这令牌的规定。
天快黑时,清一风又妆扮成老仆模样进了永安坊,到了聂天行房间里,二人坐下密谈,对于聂飞的这次和亲,他安慰聂天行道:“侄女这次去突厥和亲,利大于弊,往大的方面上稳定了两国的关系,另外对侄女也是一种保护,那祖鲁那贺的大儿子冷默,我和杨亦去突厥国找聂飞和师正业时,也遇到了他们,他对聂飞一往情深,更难得的是聂飞也很喜欢他!”
聂天行听后,道:“怪不得我一说是突厥国和亲,她一点都不惊讶和拒绝,想必她和那冷默早就商量好了!”
清一风道:“这样对聂将军不好吗?侄女的脾气随你,但多了一些柔情,她时常为你的安危担忧,尤其是在杨亦到来之后,这下你和她都能够放心了!”
聂天行道:“太后已经将我调离代州,现在我是明州兵马指挥使!”
清一风听后,又惊又喜,道:“这也是好事一件,至少可以不用再带兵打仗了!”
聂天行道:“按照太后的旨意已经朝廷的对我的行程安排,我明
天一早就要离开京城,返回代州,为和亲做准备了,等突厥使团抵达京城后,我就会率大军护送他们离开大唐,也算是我这个当爹的对女儿的送亲。”
清一风道:“以老夫对侄女的了解,她在宫里一定会细心学习的,必定能够圆满的完成和亲大事,另外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宝贝女儿在突厥国会受到夫家的欺负,沧澜大师就在他们附近隐居,聂飞也不至于与除了夫家就无处可去!”
聂天行道:“我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不知杨小姐该怎么办啊?她是继续留在京城还是随我返回代州?”
清一风道:“这个,只怕杨小姐会有自己的打算,还是要看她本人的决定,你只管放心回去准备吧,这里还有我在,杨小姐不会有事的!”
两人畅谈结束,又叫来了杨浣纱一起用晚饭,这顿饭吃的很快,因为是离别的晚餐,所以都没有说话。
饭后,清一风便要告辞离去,聂天行道:“你深夜游走与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不怕那些酷吏来盘查你?”
清一风笑道:“怕什么,老夫除了是聂家老仆的身份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刑部缉捕司的缉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