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洛阳城西南方,只见一座普通的坊间却驻扎这兵士护卫。马车里的二人都十分不解,便去问清一风。
清一风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什么权贵居住在这里吧!”这时天阴着,也看不出时辰来,申耿道:“小姐,老庆,我们赶快回去吧!不然天黑后,就晚了!”聂飞点头应了,他们又往永安坊返回。
他们回到永安坊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回到房间时,聂天行已经回来了,聂飞见到了他,便道:“爹爹,你回来了?今天女儿可受委屈了!”
聂天行让杨浣纱先回房间,又对女儿道:“你就快成郡主了,谁还敢欺负你?”
聂飞道:“是武承嗣的三儿子,我出手教训了他!”
聂天行听后,脸色就便变了,清一风道:“聂将军今天可见到了太后,太后怎么说?”
聂天行便让女儿先回房间休息下,准备用晚饭。
他和清一风离开了房间,到坊内另外一间房内,要了酒菜,二人坐下聊天。
清一风道:“其实聂将军不必担心,现在聂小姐正是太后需要的时候,她自然会偏向我们这方!”聂天行道:“玉门关的督帅封可畏战死,太后派了大将军娄师德为玉门关新督帅,并且责令黒齿常之率一碗骁勇军出关追击吐蕃大军。对于突厥国的和亲请求,非常重视!”
清一风道:“这样很好啊,太后已经决心要对吐蕃用兵,她就要与突厥国搞好关系,如果和亲顺利,聂小姐嫁到突厥,聂将军势必会升职!”
聂天行喝了杯酒,道:“这也未必,有武承嗣在,只怕他们会暗中作梗,而且太后也会提防这我,突厥国向来狡诈多变,一旦翻脸,派兵侵犯大唐,我就要首当其冲!”
清一风道:“聂将军暂时先不用在意武承嗣,现在武承嗣的锋芒正旺,但如果给他当头浇一盆冷水,他就自然不再猖狂了!”
聂天行道:“武承嗣虽然对玉门关事件处理不当,却伺机向太后申请自己他的兵马,太后居然同意了,他现在的兵马在京城居首位!”清一风道:“带兵打仗,他就不如将军你擅长,官场之道,他比你精熟,可他这次要面对的不是官场中人,也不是朝廷大将,突厥提出的和亲尚在商议中,即便顺利,聂小姐要嫁到突厥,也要在十月初了!”
聂天行道:“是啊,因为在中秋节,太平公主要嫁给武后的侄子武攸暨。”清一风听后,道:“哦,连太平公主都嫁给了武后的侄子,这天下就快改姓武了!”
两人喝了一会酒,清一风便告辞离去,他前脚刚离开永安坊,就有一队女官来到这里,向门口的守卫亮了牌子,守卫立刻放他们入内,聂天行微醉的看着为首的这个女官,忙下跪拜见!
女官却不理他,径直走入了房间里,冷声道:“本关奉太后致命,前来查看聂小姐,哪位是聂飞?”
聂飞听到后,打开了房门,看到了下跪这的父亲,有写惊讶,忙又去看
这个女官,回应道:“我就是聂天行的女儿聂飞,你是!”
这个女官打量了聂飞,道:“聂小姐身体这么高,果然是遗传了聂天行,后面的这个女子是何人?”
聂飞一回头,见杨浣纱隔着门向这里偷偷看来,忙道:“她是我的朋友。”
这个女官道:“哦,如果你去突厥,她会和你一起去吗?”
聂飞忙解释道:“她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丫鬟,所以她不用去!”
这个女官道:“那本官倒要盘查一下她的身份了!”说着便站起了身,又对聂飞道:“聂小姐先去外面等候吧!我不希望有人偷听我的问话!”
聂飞非常疑惑,忙去了外面,扶起了她父亲,低声询问道:“爹爹,她是谁啊?”聂天行忙示意她先不要问。
这个女官进入了房间后,就立刻关上了房门,杨浣纱忙低声道:“姑姑,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个女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