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江湖中人,如果不会夜战,那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危险会随时随地的发生,而敌人往往会在你最放松警惕或者无暇脱手的时候袭击你。
江湖中的杀手往往都会躲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在人多的地方会不洗脸,不睡觉,不上茅房,而在夜晚,也需要闭气,憋住生理反应,还要耐寒耐热,耐蚊虫侵扰。高手,要先从夜战开始训练。
师正业只记住了和自己同组的曹敢的身形,其他的都分辨不出来,只好一直跟在他身后。黑暗之中登时一片寂静,连呼吸也不敢大声,玉泉院内的布局,师正业也不是很熟悉。突然从他旁边的竹筐传来了石子撞击声,一时间,从各个不同方向便射来了几十枚石灰粒,将一个黑影打成了黑底白点的怪物。
突然这个怪物凌空飞起,向院子当中的空地移动,登时又有数十粒石灰粒射出,将竹篓打得团团之转。曹敢这时也凌空飞起,手执石灰粒,向黑暗中射去,落地之后,又在地上打了个滚,只见另外一只竹篓飞出,又引的众人向竹篓射出石灰粒,曹敢趁机看中了对方的藏身之处,弹出手指间的石灰,同时身体在地上又滚了几下,移动到了院子当中,师正业偷偷往香炉看去,只见里面的香已经快燃尽。
这时从黑暗中跳出许多黑衣人,一齐往院子当中的人围去,但见黑衣人滚动了几下,登时身上便中了无数的石灰粒,围攻的黑衣人圈成了一圈,将当中那人团团围住,不料却从这些人旁边的竹篓里跃出一人,双手齐出,左右开弓,同时向围成圈的黑衣人射去。
当这些黑衣人感觉上当时,香已燃尽,灯光亮起,郑芳带了几个弟子同时引燃了院内的风灯和火把,院子里又恢复了光亮,师正业忙向院中看去,只见曹敢站在了众弟子围成的圈子外,全身乌黑,而其他弟子身上都沾了许多白点。郑芳朗声道:“游戏结束,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师正业忙也从藏身之处赶了过来,众人齐围着他和曹敢看,郑芳道:“
奇怪了,曹敢一向爱使诡计,他没被击中,很正常,小师弟也没被击中,还真是厉害啊!”师正业有些脸红,还好,晚上光线暗,没人注意。
曹敢道:“夜晚与人交手,一定要先隐藏好自己,等地方出现,然后发出致命一击。”但众弟子都一轮纷纷,道:“这话我们都已经听过许多边了,困了,睡觉去!”曹敢摇了头,便不再废话。师正业忙道:“曹师兄所言极是,还有什么,我喜欢听!”郑芳道:“算了,大家都困了,还是早些回房睡觉吧!”
曹敢应了,便带上了师正业,打着灯笼走在前面,郑芳跟在了后面,边走边道:“曹师弟为人聪明,而且好学,江湖经验也丰富,小师弟多跟他学习,一定会有很大长进。”师正业点头应了,道:“只是下午的演习,似乎并学不道什么啊?”郑芳道:“非也,学武功贵在实用,招式是死的,但在实战中要灵活运用。”她和曹敢二人又轮流给师正业补了理论课。
到了房中,只见方正早已经睡去,他在床上盘膝打坐,练习内功心法,然后又使了龟息大法入睡。
就这样又过了两三天,晚上休息时,师正业叫醒了已经入睡的方正,问道:“怎么没有见到聂小姐和杨公子啊!”方正迷迷糊糊的道:“是啊,不知他们去哪里了?”师正业道:“算了,他们可能是去其他峰游玩了,真羡慕他们不用修炼!”
第二日一早,他才记起来没有见到师父,便向其他师兄师姐询问,都摇头不知,师正业急了,就问到了风飘零这里,风掌门道:“你师父已经带杨公子和聂小姐下山去了,临走时,他要我转告你,让你在这里安心修炼,等他回来后,如果你有长进,就奖赏你,如果没有长进,就责罚你!”
师正业听了心里很沮丧,便告辞了掌门,又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清一风带着二人一路下了山,便骑着马往长安赶去,由于